她都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了,季延晔的目光还是扫了过来。
男人语调平平:“金金,过来。”
“干什麽啊?”她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走了过去。
在他的指点下像个桩子似的杵在大狗子的旁边。
阮今:“”
怎麽好端端的,她也成了挨训的一员?
双手不自然的揪了揪衣角。
她清了清嗓子:“你让我站这儿干嘛?”
季延晔身子向後靠在沙发背上,坐姿随意了些:“你说呢?”
深邃的眸子就这麽紧盯着她,他的脸上没什麽表情,似乎真的在等待她的回答。
阮今都懵了:“我不知道啊?我又没犯错。”
男人似笑非笑重复一遍:“你没有犯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