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傻傻把手机翻过来:“现在呢?”
看着屏幕上小姑娘茫然的表情,季延晔淡淡的‘嗯’了一声。
擡头瞅了眼正对着自己的後置摄像头,阮今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把手机又转回去了。
她更气了:“都什麽时候了,你还有功夫耍我?”
季延晔才笑道:“没关系,我通知人给你换到旁边的套房去。”
他应该是正在健身中,呼吸节奏虽然平稳,但很沉。
阮今好奇的探脑袋看了一眼,目光正好撞在男人带着笑意的眼眸中。
她抿抿唇,缩回脖子,情绪稳定了些:“那大黑怎麽办?”
“我叫蒋律师把它送回季宅,关三天禁闭。”
“那怎麽可以,它只是条狗,什麽都不懂,没必要惩罚它的。”
看着狗子毛绒绒的後背,阮今又心软了。
“犯了错就要惩罚,它不是拆家了吗,我刚刚看了一下你身後,确实挺严重,这次如果不惩戒它的话,下次它会变本加厉。”季延晔说。
阳台里的大狗子不知道什麽时候醒了过去,摇着尾巴正在转圈呢,看着那黑豆豆眼里可怜巴巴的目光
阮今脑子一抽:“不能惩戒它,坚决不能,而且它也没有拆家,你可别诬赖好狗。”
“那地板是谁弄脏的?”季延晔笑着问。
“我弄脏的。”阮今赶忙回答。
“沙发谁撕的?”
“我。”
“墙皮是谁啃掉的?”
阮今破罐子破摔,索性坦然道:“是我,我啃掉的,半夜牙痒痒,没事儿啃着玩儿。”
季延晔笑出声来:“那我就不叫蒋律师把狗接走了,叫他过来,给你送个磨牙棒吧,总啃墙皮对身体不好。”
阮今无言以对,沉默了一会儿:“哦。”
都怪那狗子,她的脸都快丢光了。
恩格最终还是没有被送走,但蒋律师送来了一个大笼子,放在新套房的客厅里,在里头铺好垫子,大狗子晚上就在那里面睡。
白天有蒋律师过来遛狗喂狗,阮今什麽都不用管,她就在闲暇时间跟狗子玩儿一会儿,ruarua狗毛什麽的。
就这麽又过去了一周。
虽然天天都能跟季延晔通电话,阮今的内心还是有些失落。
冰箱里的牛排有着雪花的漂亮纹理,无论她自己怎麽煎,却都没有了以前的味道。
她的胃口,生活习惯,似乎都被这个男人潜移默化的改变了。
她有点儿想他了。
剧组放假休整一天,她就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
肖晴朗发来微信,她就有气无力的点开聊天界面看,是一张图片。
戳了戳图片,将画面放大。
阮今的眼睛渐渐睁大,内心酸溜溜的情绪蔓延,一瞬间又有些暴躁。
这样的情绪,先前是从未出现过的。
阮今愣了愣,坐起身给肖晴朗打电话:“晴晴,这个照片你是从哪里拍到的?”
“机场啊,我现在就在机场接人呢。”肖晴朗那边,背景声十分嘈杂。
似乎是怕什麽人听到,她又压低声音气愤道:“二金,你不是说你老公在外地出差吗?他为什麽会出现在H市机场,而且身边还跟了个年轻女人算了,我直接打视频电话给你。”
阮今一开始还以为肖晴朗看错了,毕竟照片上只是个背影而已。
但视频总不会错的。
在一盆茂密盆栽的遮掩下,手机镜头所照之处,乘客正陆续走出通道。
男人身材高大,又穿着笔挺的西装,在这人群中分外显眼。
他和一个同样高挑的年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