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父祁母恨铁不成钢地指着祁淮鼻子痛骂:
“祁淮,你个孽子!你还真是长本事了,之前背叛浅浅在外面玩女人就算了,还是玩两个!”
“将浅浅气得离婚离开了,你也该到此为止不再纠缠了,可你这段时间以来做的都是什么事?强迫浅浅,施压逼周斯逸离开,昨天竟然还不怕死地自杀,你究竟把浅浅当什么,把你的命当什么?!”
他们怒不可遏至极,气得胸膛不停地起起伏伏着。
偏偏病床上的祁淮还是一连绝望麻木无所谓的模样。
顿时,祁父祁母更生气了,也不打算等他伤有所好转再带他走了。
他们直接打电话安排私人飞机,要带祁淮回国。
还厉声警告:“祁淮,以后若是我们再发现你出国来找浅浅一次,我们就打断你的双腿,让你再也站不起来,再也没机会走到她面前!”
沉默良久,祁淮囫囵地“嗯”了一声。
无所谓了,反正池浅不可能再回头了,没有她的地方,没有任何区别。
被带回国后,祁淮终日浑浑噩噩,养好病后,就恨不得整个人睡在公司。
任是谁劝都不听。
无所谓了,祁家不缺这一个子嗣,就由着他去了。
经年之后,池浅带着周斯逸回国过年,顺便祭拜父母时,祁淮出现在她身后,只淡淡说了一句:“浅浅,你看,我能做到再也没有别的女人的。”
“哦。”池浅敷衍点头,“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要走了,让一让路。”
话音刚落,她和周斯逸十指相扣,从祁淮身边擦肩而过,没有回头。
祁淮死死地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早已彻底沉寂了。
她最终还是属于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