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拥有一个儿孙满堂,夫妻相敬如宾的美好日子?
这般想着念着,等指尖触到几根温热的指尖时,失神落寞的闫婉怡这才缓过神来,欲想抬眼一看,却发现视线早已被水雾模糊了。
霎时,匆匆抬手拭泪,收回手。
耳畔传来永叶媛的欢喜声:“那便多谢您割爱了。”
语毕的同时,得到地方贵重物品的永叶媛也有些羞涩,满脸通红,连忙褪下腕上的玉镯,径直拉过对方的手套上去,不顾闫婉怡诧异的眸光,自顾自道:“手帕样式虽是新颖,可终究敌不过玉镯养人。”
“您的玉镯赠与我,以至于,您的手腕看上去空荡荡的,正巧今日我也带了一个,赠与你可好?这样,你我就拥有两份福气了,还请您收下别推辞。”
她的手帕再怎么贵重,也敌不过一只玉镯来得贵重,所以为了不欠人情,给外人面前落一个小气,不知人情世故的名头,永叶媛还是赶紧补救一番。
闫婉怡面露爱惜之色,举止轻盈抚摸玉镯,也没推辞:“多谢您割爱。”
语毕,俩人相视一笑,默契长舒一口气,话到止为止,俩人也没有称呼对方为姐姐。
一来,永叶媛没有明确色赐婚圣旨,且年岁小闫婉怡一岁。
二来,虽然没有明确的初婚圣旨,可却已经有口头许诺对方终会是胤熙嫡福晋的话,且闫婉怡也被林琉璃赏赐给胤熙当格格,就算是年长永叶媛一岁,一个隐形的妾室,怎可在嫡妻面前自称姐姐?
故而,俩人默契不提。
俩人之间的极限拉扯,落在林琉璃眼中,顿时对俩人和谐的相处模式感到欣慰,和那拉福晋颔首满意道:“家学渊源是出不了错的,多谢福晋和大人割爱。”
“本宫必定会把叶媛当自己亲生骨肉一般疼爱,定不会容易让她受了委屈,想必福晋也是听闻过本宫的性子,在本宫眼中任何事情否是非黑即白的,只要知错就改便可。”
“有误会,张了嘴,能发声,就要立马解释清楚,本宫也不是胡搅蛮缠之人,能听得懂话的。”
“娘娘抬爱了,叶媛有幸成为您的儿媳,是那拉氏一族的荣幸。”那拉福晋一听这话,面上的笑意就没断过,佯装惶恐自谦一句应答道。
听此,林琉璃笑而不语,带领其她人赏花开宴,用过膳后,立即散场,独留闫婉怡在最后。
闲散殿内众人,欲想了解闫婉怡身上发生什么事情,竟令一个年幼的姑娘神色郁郁,有些厌世之感。
对方的灵魂,到底是她感兴趣的,若是能搭把手,助她渡劫的话,也不是不可。
可刚张嘴还没发声,便见金宝急切的身影冲进来,看见跪在中央的闫婉怡错愕一瞬,随即挪开目光,疾步到林琉璃身侧。
见金宝使眼色,林琉璃立即了然,对闫婉怡摆手,后者领会其意磕头:“方才臣女瞧着娘娘院中的雏菊开得不错,求娘娘赐恩,让臣女借此机会大饱眼福,待回府了,也好同家中兄弟姐妹吹嘘今日所见所闻。”
“去吧!”林琉璃微微颔首应允道。
“嗻!谢娘娘恩典,臣女告退!”
金宝目送闫婉怡离去后,见对方确实安分守己,站在院中里大殿最远的角落里待着,立即收回目光,俯身凑近低声回禀:“娘娘,方才扭送慎刑司的人,便是舒穆禄·闫锦翔大人的继福晋,闫婉怡格格的嫡母。”
“奴才趁方才扭送舒穆禄福晋到慎刑司的空隙,顺手查了一下舒穆禄府的事情,倒也没发现什么怪事,倒是继福晋所出有一子两女。”
“闫锦翔大人发妻所出就只有闫婉怡格格一t人,后院中侍妾倒是不少,人丁兴旺,一大家子都还没有分家,全都挤在一套五进宅院中。”
“听说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