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煽动直喘粗气乌雅氏的脑袋,气极反笑:“你这脑袋是不是留着当预备恭桶的啊?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现在竟然蠢成这德行。”
“本宫都躺这冷宫了,你竟然还指望宫规能压制本宫,你要是想去告状,本宫劝你快一点,本宫还赶去投胎呢!”
“本宫喜欢花草,就别挫骨扬灰了,留着当养料沤肥,还能留个念想,每当你怒火烧身之时,说不定还能对着花草对本宫念叨几句呢!”
见乌雅氏只敢哼哼唧唧,憋屈红了眼眶落泪,顿时觉得没意思。
没脑子的东西,林琉璃松开手,颇为嫌弃抬手在乌雅氏身上蹭了蹭,坐下舒适翘起二郎腿,嘴角含笑,无视乌雅氏迅速后退,眼神阴鸷,警惕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脖颈。
林琉璃极为自然对乌雅氏吩咐道:“你来正好,本宫这还缺一个丫头茶桌椅,你赶紧去把你那小丫头踹醒,去给本宫断水进来,把所有桌椅和床给本宫擦拭干净,若是胆敢偷溜的话,本宫定会严惩不贷。”
“你腹中的小玩意,又不是本宫的崽,本宫可不会怜惜,懂了吗蠢货?”想用康熙来压制她,想都别想,这世界可是姑奶奶臆想出来的,若是她不好过,那谁都别好过了。
留在这暂时躲清闲也是蛮好的,崽子有人安全保护带着,不用操心,每日有人伺候吃喝,就打卡领钱而已,实在轻松。
置于名声,名声好有坏,对她没用,对孩子两说更没用,毕竟俩人又不当皇帝,富贵人生也早已定下,妥妥的贝子贝勒或是郡王亲王那一挂,谁敢挡着他们的面指指点点?
别人是千里送红毛礼轻情意重,乌雅氏与众不同,千米送人头上门找个抽,就为了祝贺她乔迁新居,妙!
赔了夫人又折兵,乌雅氏现在已经被吓得慌了神,不敢生出反驳之心,已经被打得服服帖帖了,虚揉红肿的面颊,垂眸藏于眼底的杀气和阴鸷压不住,爬上眸中,乌雅氏咬着后槽牙阴沉应声:“是,婢妾这就去。”
语毕,匆匆转身抬脚往外走去,扶着肚子艰难蹲在青菱跟前,把人翻个面,见对方头破血流的,紧绷的脸颊一瞬铁青扭曲,迅速用手帕捂住青菱额头,掐人中半晌,青菱才悠悠醒来,还没出声,就被乌雅氏吩咐。
在知晓她们危险处境后,只得拖着沉重步伐和身子,来到井边拉水,因失血过多,脚步虚浮,青菱一个踉跄被沉重的水桶扯得趴在井口:“啊小主!!!”
“快松手!”若不是乌雅氏眼疾手快迅速拽住后背衣襟,说不定早就摔进井里浸泡。
一个松手,用力过猛的俩人,脚步踉跄往后摔去,幸好被赶来看热闹的林琉璃扶住,待俩人站稳后,眼神嫌弃上下打量俩人,对俩人伸手:“给点银子赎人,你们俩就可以滚了,留在这尽给本宫添麻烦,没用的东西!”
乌雅氏见状一个深呼吸,捂住肚子缓缓蹲在地上,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牙齿打颤,看向林琉璃的神色带有哀求,面如纸白开始叫疼:“疼,婢妾肚子疼,娘娘能否……”
“否,大否特否,你生崽跟本宫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爱生不生,不生赶紧流产,赶紧给本宫掏银子,不给你别说是生孩子了,连命都给你泡井里。”
乌雅氏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完,就被林琉璃无情打断,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她面向晃了晃,果断且坚定的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这玩意生下来那可是跟她儿子抢资源的,说不定还会虐待她儿子,不动手让他化血水就算不错,算她人品过关了,竟然还敢求她救命,她是不是头顶上有金光闪闪的光圈,让她们看了以为是菩萨!
这冷酷的话一出,乌雅氏也懒得浪费精力装,手搭在青菱手腕上起身,拿手绢随意擦拭面上冷汗,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丝献媚笑容来:“婢妾出门匆忙,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