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杨昭他们及时赶到,把那些男生吓跑了,不然还不知道他要说多少不要脸的话,做什么更无耻的事。
杨青青那次吓坏了,回家哭了好几场,大伯娘叮嘱她在外面不要提起这件事,有人问也说不认识那些人,转头又叮嘱哥哥姐姐以后要好好照顾她,爹知道这件事进城一趟,没多久她就听到那群小混混被驱散了,好像是起了内讧,有人写了举报信,一部人被抓起来,一部分逃跑了,出言调戏她的那个人家里花了很大力气才把他摘干净,他爹为此还失去了晋升机会,从那以后那人就老实了,杨青青的高中生涯也再没见过那个人。
但发生钱金宝事件后,那些“如何生孩子”的过程论又再次浮现在脑海,再加上,她亲眼看到的两只狗做那种事,人和狗都是相通,她小时候也偶然听到过那些婶子开玩笑,问对方笑的那么浪是不是试过那种姿势……
总而言之,她是明白了,不是隐约知道,是确切明白她和爹做的事代表什么,那是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亲密事,但他们却做了,还做了两次,爹还射进她身体里那么多东西。
想到之前被他射满的经历,杨青青抖了抖,下面又开始缩颤了。
不过那时候她不懂,不算数的……
现在她都明白了,怎么还能再和爹做那种事呢。
“不。”
臀上的粗物越来越烫,她捏着被角往前躲,避免和它亲密接触,快速摇头道,“不痒了。”
身后人的动作顿了顿,哑声问,“真不痒?”
问话的时候,他的手指还在她肚皮上摩挲,摸得她娇喘战栗。
身体回应的那么热烈,她却咬紧唇,再次摇头,“不痒。”
“肚子也不疼了,爹,今天就这样吧。”
她全身都在“抗拒”,连后背都不想跟他贴着似的。
这么明目张胆的“嫌弃”,以前是没有过的,就算刚破身那会儿最多也就不理他,但真要不小心挨着碰着也就那样了。
杨雄看着她红透了的耳根,原本想亲一亲,吮一吮,现在也只能作罢。
她不愿意。
他收回手,揉上胀跳的太阳穴,觉得今晚所有酒意都开始往上冲。
“嗯。”他从她被窝出去了,“早点睡。”
他声音低低的,带着三分醉意和被情欲折腾后的哑,但没再碰她,没再多说一句,甚至怕她不舒服,还主动调转视线不再看她。
杨青青心口缩了缩,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落,这不是她想要的吗?她不让他碰,他便不碰她了,即使那里肿的粗壮,也说离开就离开……
杨青青想起那物的热烫,和他灼热的呼吸,知道他现在肯定很不好受,肿成那样,要多久能“消”下去?会不会很疼?
他之前说什么快肿“炸”了,想来是特别难忍的。
杨青青又想起以往被情欲侵袭的难耐,心里又有些后悔,她刚刚是不是太冷漠了?好像多嫌弃他,和他贴一下都不愿意似的,但其实,她只是怕事情再次失控,又变成那日的情形。
怎么她就不能像来弟一样果断呢?
决定了就不要多想。
杨青青抿抿唇,强迫自己不再臆想他可能有的“状况”,爹应该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了,肯定有自己的解决办法,她想再多也无用。
难不成要主动帮他疏解?那成什么了。
她狠狠心,也背过身睡了,起初睡不着,但在生物钟的影响下也慢慢进入梦乡,只是今天的睡眠格外浅,一点声响就把她惊醒。
屋外发出咔嚓一声响,大概是树上的枯枝被雪压断了,她眨了眨眼,看看外面漆黑的夜色,突然便睡不着了。
有点渴。她忍了好一会儿,还是摸索着下了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