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哭笑不得,停下亲了亲她,她委屈坏了,不给亲,哭着让他把手指拿出去。
“不痒了?”他轻轻抽送两下,解释,“都没用力,是你里面太娇了,碰一下就咬我。”
咬、咬他……
杨青青的眼泪掉不下去了,小脸瞬间爆红。那也不是她要“咬”他的啊,谁让他非插得那么深,她哪控制得住,呜呜呜。
她已经忘了,自己辩论的点本来是,她以为只是进去一点点的,最多像上次一样进去一节手指,哪知道他整根都进去了,还插的那么快。
“呜呜呜,爹坏……”她哭的委屈极了,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涌,小逼还继续蠕咬他,想让他拔出去。
杨雄冷呵一声,咬上她嘴角,“再哭就用两根。”
两根……两根什么?手指吗?
他要插进去两根手指???
杨青青瞳孔地震,不敢相信他要这么对她,想哭,但这次是真不敢了,一根就吃的这样艰难,两根怎么可能吃得下。
“不哭了?”他看过来。
杨青青不敢吭声,但也不“下雨”了,只是扁着小嘴,偶尔抽噎一下。直到,他的手指再次抽动。
她可怜巴巴的看向他,杨雄没理,把人按进怀里,手指插进软乎乎的逼肉,来回捣戳。
滋滋啧啧的搅弄声越来越响,娇嫩逼肉也被捣的又湿又软,裹着他的手指吸着不停。哪还有一点刚才的抗拒样子。
“嗯……嗯……”
熟悉的热胀感又来了,杨青青抓紧他手臂,低低媚叫起来,像极了村口叫春的小猫。
杨雄知道她快到了,按着阴蒂揉了揉,开始加速,另一只手不忘握住孽根,飞快撸动。
喘息声迭起,屋子里的温度持续攀升。
终于,杨青青先受不住了,小腹重重颤了两下,张嘴咬上他肩膀,一股热液顺着逼口喷出,溅湿他手掌。
杨雄也到了紧要关头,喘息越发粗重。
他抽出埋在她穴里的手指,摸着逼口揉了揉,一边揉逼,一边撸屌,想象着鸡巴插进她逼里,把娇嫩紧致的骚逼插到喷水。
“呃……”他微昂着头,握着鸡巴连连喷射。
足足射了七八股,粗壮肉棒才终于半软,微耷着头。
030|30.脸红,把脉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不知谁家的公鸡先叫了一声,紧接着“喔喔喔”地打鸣声便此起彼伏。
陆陆续续有人起来了,推门、打扫,洗刷、做饭,村东头谁家的孩子又尿了炕,隐隐约约传出竹笋炒肉和孩子的嚎叫声。
静谧了一夜的村子,开始热闹起来。
杨雄刷好牙洗好脸,进灶间做饭。饭做好,他朝她房门看了一眼,犹豫要不要去喊她。昨晚她接连泄了好几次,把自己羞哭了,他要帮她烧水都没让,小跑着就回了自己屋,临关门,没忘提醒他,今天去县里的时候叫上她。
向阳大队不算偏僻,但村里到镇上也要走一个多小时,坐牛车快,也得半小时左右,到了镇上还要坐客车,又得个把小时。
他还纠结着,杨青青的房门已经打开了,她扶着门瞧了他一眼,没多看,开始倒水刷牙洗脸。
等她洗漱好,他也把饭摆上桌。
吃饭时,她问,“老酒伯今天几点走?”
老酒伯是村里赶牛车的老把式,年轻的时候爱喝两口,附近村子都有酒友,后来娶了媳妇桂英婶,喝醉酒还动过一次手,被桂英婶挠个脸花,剥了外衣关门外冻一宿,从那以后就戒酒了,偶尔场面上喝两杯,也是点到为止,再没醉过。现在他家孙子成家的还没孩子,当兵的都在部队,老两口日子清闲,他就做了赶车的行当,用他的话说,挣个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