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握住的一瞬间,他耳朵就红了。

从前在运输队,那些人说荤话的时候并不避着他,所以他对男女之事也是明白的,只是知道归知道,却没有概念。

原来所谓“软”是这样的,手指像陷进柔脂里,不受控制就想继续揉握……

指腹不经意间擦过顶端小果,她喘息更娇了,搂着他后颈吐气如兰,“喜欢吗?”

喜欢。他胸膛起伏,喉咙很热,没有哪一刻像如今这样满足。

可其实满足只是“伪命题”,或许一开始是这样,摸着摸着又想要更多,他喘息越来越重,性器也肿胀硬烫,心里的焦躁没办法排解,便只能翻来覆去亲吻她的唇。

后来越亲越过火,嘴唇渐渐落到她下巴、脖子、锁骨,一点点摩挲。

想再往下亲一亲,这样的欲望几乎呼之欲出。

他克制着,再度吻上她秀颈,那里娇嫩又软,力道稍大一点就会留下淡痕,所以脖子靠上的部分他会轻一些,靠近下面和锁骨的地方就更随心意。

招待所里用的都是低度灯泡,光线昏黄,意外显出几分温暖和暧昧,杨昭已经尽量克制,但在欲望的驱使下还是在她身上留下片片红痕。

两人的喘息越发重了,再次交颈亲吻。

她嘴唇被他亲得更红了,发丝也滑落到肩头和脖颈,饱满柔软的胸脯更是被他纳入手中,揉出暧昧形状。

好一会儿,他缓缓从她口中退出来,抵着她额头轻喘,“可以吗?”

想看看,也想做更多,身体叫嚣着想和她更亲密。当然,前提是她也想,并不反感。

他的渴望太过强烈,轻易就能感知到。

冯来弟摸着他宽厚的肩膀,被他问的想笑,说他老实吧亲的时候一点不含蓄,说他不老实,之前又一直矜持,腹肌都不给多摸。

她点了点他唇角,“想看看,还是想尝尝?”

都想。他耳尖更红了,大概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要求太过火,讨好一般啄吻着她嘴角。

他的唇很软,喘息也热,除了没有说出口,意思表达的已经很明显,但她却像没看懂似的,明知故问,“怎么不说话?”

“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要这个。他眼尾发红,握着手里的椒乳揉了揉,把脂膏一样的软肉捏得四扩。

“嗯……”

酥酥麻麻的痒意荡漾开,冯来弟呻吟了声,下意识挺起胸脯送到他手上。

洗过澡她没穿内衣,倒是方便了他,一下握住一整只。

最近两年因为营养跟上来了,胸脯也开始发育,尤其是吃灵泉水糕点那阵,胸口简直指数生长,已经突破B+往C的方向发展了,就…未来可期。

本来她觉得已经很不错了,没想到他手这么大,轻轻松松就握住。

“知道你要这个,嗯……”她眼里溢出点点水意,手指在他后颈慢慢划着,“要看看,还是尝”

他胸膛剧烈起伏,眼睛黑黑亮亮,布满情欲,在她没说完时就含住她的唇,辗转厮磨,“都想要……”

“可以吗?”

这么有“礼貌”?“我说不行呢……”

“淼淼……”

杨昭眼尾泛红,第一次主动求爱,求她别这样捉弄他。身体比任何一次都要热,那里也快到临界点,想要她,不能尝看看也成。

他又开始亲她脖子,每一下都带出无尽渴望,竟有点黏人的意味了。

不容易啊,冯来弟目光含笑,以往都是她想着法儿的撩拨才能吃上点肉沫,现在竟然这样主动?

呵,男人……

她捏了捏他耳朵,“不许咬。”

杨昭喉结一滑,轻声应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