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不了,”冯来弟见她爷实在好奇,笑笑道,“我学得经济学您知道吧?”
郭通点头,所以呢?
“经过我的研究,发现了一些经济规律,我打算利用这些经济规律和信息差来赚钱。”
郭通:“……”不懂。
冯来弟明白了,她爷这边还得徐徐图之,最大的希望还在杨雄,目前只有他会相信她,也有魄力拿出身家押宝。
说起来,她跟杨雄合作还挺愉快的,高考前想要的安稳日子有了,到了京市两方也能守望相助,再有她和杨青青的关系,不出意外结盟关系应该是极稳固的,最主要的是经过先前的“患难与共”,两边建立了充分的信任,这是最重要的。
“投资归投资,那也用不到这么多?”郭通还是想不明白,解释道,“而且我也确实没那么多钱,你要说借个三五百……了不得千儿八百我出去借都给你借来,但二十万,我真无能为力。”
“或者你去问问老爷子看呢?你也知道我是上门女婿,家里的大钱不归我管,不过我估摸着家里也没什么钱,老爷子一个茶壶用了十来年都没舍得换……哎,一大家子,家里家外都要花用。”
“……”她爷是跟她哭穷呢?
不过,什么一个茶壶用十几年,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紫砂壶,明朝传下来的老物件,当年家里也被人闯进来查过,那壶是老爷子废了心力保下来的,不换也不是还不起,是用了多年习惯了。到她爷嘴里就成了家贫的佐证了。
真行。她爷哭穷也是有一套。
她憋笑憋得很辛苦,“行吧,家里要是这么困难,就当我没提过。应教授那儿还要您多费心,如今会议内容出来疏通关系也有了名头,辛苦您能者多劳。”
“见外了不是,应教授的事我当然义不容辞。”
从冯家离开,冯来弟没有直接回去,拐道去了人大。
杨昭一早就说了房子装修好之前一个月一回,平时都在学校。冯来弟明白,他是来了首都心里有落差,觉得自身知识储备和能力不够,想尽快提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