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通见她留下,觉得她有点意思,“你这丫头怎么不一起去?”
“去不去都一样,”冯来弟兴致寥寥,“去了也看不出花。”
她看过去,“而且您怎么叫我小丫头呢?我也没比您小多少,还是应教授的关门弟子。”
关门弟子这个头衔是她一早就跟应教授求来的,她爷爷虽然受过应教授教导,但因为身份原因一直没拜师,可以说有师徒之实却没有师徒之名,直到爷爷晚年,对外也是说两人为忘年交。
她倒不是一定要占自己爷爷的“便宜”,就是吧,辈分这个东西最好一开始就定下来,不然后面更不好掰扯,她还指望在地位上碾压她爸呢,这样以后也好在他的教育问题上说得上话。
“应教授不是说不收弟子……”郭通嘀咕,细听还有些微妙的委屈。
冯来弟道,“别人不收,聪明绝顶的还是要考虑一下的。”
这话真一点不谦虚。
郭通挑眉,对她的厚脸皮十分无语。
“听说你们还打算在中官村找房子?”
“嗯,那儿挺好的。”以后可是中国硅谷。
郭通啧了声,“好什么好,中官中官,从前埋太监的地方,多不吉利。”
“那都老黄历了,以后绝对风水宝地。”冯来弟挺喜欢跟她爷绕嘴,笑得狡黠,“要不咱爷俩打个赌,要不了几年,那地儿绝对热闹起来。”
“怎么个热闹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