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抖,连声音都在颤:

“侯爷,玉儿她只有四岁,祁昌足月已有十斤,孩子自己不懂,奶娘也不清楚吗?怎会轻易将祁昌交给玉儿?!”

奶娘慌忙跪下:“世子尊贵,她下令老奴不敢不从啊!”

“一面之词!”许青媛厉喝道,转向祁曜,“侯爷!玉儿也还是个孩子,与昌儿一同跌入水中,只能说是下人看顾不周,如何能怪在幼童身上!”

“这样拙劣的说辞,你也要相信,降罪于她吗?!”

祁曜静静地看着她,满眼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