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这样的动作。医生这次却没有再阻止她。
女人双眼无神地流着眼泪,看向因为泪眼模糊而看不清的医生站着的地方。
“痒……痛……我不敢抓……它在,变大。”咽喉痛得她快要说不出话来,“变大……闭眼之后会更快……”下巴的颜色变得暗沉。
侵占着充满生命的□□。
“它到底……”女人吸了一口气,声音颤抖,“……是什么?”
医生闭了闭眼,满布皱纹的眼角带着湿润的红色。
“我也不清楚,因为这并不应该出现的……它就像……”
……就像尸斑。
艾克被放置在城主会议厅的主位上。柔软的红色坐垫,金色的镶边,如此奢华的位置,他不知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坐上过几次。
今天夜晚,他被人放在了这个位置上。
大厅点亮了所有的蜡烛,燃烧出诡异的黄晕色的光。
光明驱散不了寂静,世界的寂静。哪怕一侧的唱片机唱针振动发出了舒缓的音乐。
今夜,艾克重新看见了光,用梵阖新给他的眼睛。梵阖让他重新体验了当初眼睛被剜再塞入眼珠的痛苦,还夺走了他的声音,削去了他的眼皮。
他的手肘被剔了筋,膝盖骨也被剜了,现在只能咬着牙齿坐在这里等着。
大门缓缓打开,梵阖停顿的脚步声慢慢响起,变得更加清晰、接近。
“看这里,艾克少爷。很久没有见过记忆中的母亲的模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