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路用指腹轻轻擦拭潮红的眼尾,喝了一口水又用嘴渡给她。

明禧还在颤抖,水也没能接住,口腔只被润湿了一点,清水就从嘴角潺潺流了出来。

干渴喉咙像火烧一般,明禧瞪着控诉的双眼质问他,一只手勾住他的后颈,径直吻了上去。

宗路任凭她毫无章法的吻在自己唇上肆掠,喉间溢出忍俊不禁的低笑,手却再度握紧了玻璃杯,在缠绵的吻松开之时,将水一点点喂进她的嘴里。

他说:“还是想要听你叫得大声一点,哑了可不好。”

两个人又跌跌撞撞地回了卧室,身体依旧是被从后方箍住。

可能是看到她膝盖上的红印,她跪撑的地方从飘窗变成了床上。

宽大的手掌摩挲过小腹,从一边的胯骨抚摸到另一边,另一只手又抹过乳房和脖颈。

脆弱的喉管被掌控在他的手心,体内的冲撞一下比一下更猛,明禧眼前的世界都变得破碎,只能抓住他的手腕,去吮吸舔弄他的手指。

宗路却扣住她的手指,轻轻舔过她的嘴角,用力地顶了宫颈口一下,然后‘温柔’地说道:“让你舔了吗?”

轻微的窒息,脖子上也传来酥麻的痛痒,气流在一瞬间变得很细,宗路在这一刻浅浅退出,又重重顶入,快速地抽插,去释放那极其浓重的爱欲。

快感太强,明禧放声叫了出来。

“哈啊、啊……”

“阿路、阿路……”

“要不要更重一点?”宗路俯身去问她的肩胛骨,流畅的身体线条宛如浪花一样翻涌,他的肏弄速度像是要把人打穿一样,在抽插的同时也找到充血肿胀的阴蒂,用力地扣弄,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