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进去别打扰人上课就行。

舒夏第一节课过的十分煎熬，一肚子精液让他坐在凳子上一动不敢动，已经干掉的那些还磨腿让人感到难受。此外，他还要努力夹着防止那些流出来。不过，他感觉严秦的那玩意儿把他下面撑大了，他感觉下面不夹好就会漏出来。

在他的埋怨下，严秦终于在第一节课课间带着他的早饭来了。

舒夏用哀怨的小眼神看他，“带我去厕所。”

双性人在学校是有独立的卫生间的，因为他们似乎去男厕还是女厕都不是很合适。本来舒夏作为一个双性人也不该和严秦一个宿舍，但双方都不介意的情况下宿管办也没有强求。因为双性人的宿舍更加复杂，有生理性别男心理性别女的，也有生理性别女心理性别男的。一个学校也没多少个双性人，但是性别却多达四种，管理起来实在是繁琐。以暂时的社会背景，学校其实对双性人管理并不上心。

双性人卫生间一栋教学楼就一个，按理说严秦不该进去的，但是这个专业也就出了舒夏这么一个双性人，所以成了他的专属卫生间，严秦十分放心地带着人一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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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提前买好的湿巾给人把腿间都擦干净，又用手指把里面的精液全抠出来。昨天来了四五回，所以这一过程极其漫长。

严秦一边给人清理还一边分神，舒夏就这么含着他的精液半个上午，一想到这个事实就忍不住脸红。当然，给舒夏清理里面这件事本身也足够让他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