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香拿着帕子细细擦拭过他的身子,觉得今天施海格外有压迫性。

头顶是他幽深而黑沉的眼,他紧绷的身子冒着热气,胯间的东西似乎就要冲破屏障和她面对面打招呼。

她手有些发颤。

之后的一切仿佛都有些凌乱。

她被打来的热水烫到了手指,又不小心把施海的药撒了一地。

削水果时差点削到拇指,连走路都差点被地上的石子绊倒。

一切都在提醒着她的心不在焉。

可她明知道这一切的源头在谁那里,却偏偏不敢抬头和他辨明。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她喂他吃了晚饭,不敢多留,拎着手里的袋子低头走出病房。

等走出了那视线范围,她的脚步却踟蹰着慢下来。

走到医院大门口,阴沉的天色终于开始发力。

夏日的雷暴雨倾盆落下,夹杂着雷霆的怒吼声。

顷刻间,地面就被豆大的雨点浇了个湿透。

菊香脚步一顿,停在门口。

四周的病人和家属躲雨的躲雨,打伞的打伞,她心思百转,在人群里毅然调转脚步,往来时的病房走去。

她在心里绕了许多个理由。

放心不下他、他活动不方便、外面下大雨她走不了……绕来绕去却只有一个理由她不该留他一个人。

他的病房被孙老爷子打过招呼,在走廊里间的安静处。

菊香推门进去,床上却不见人影。

窗外雨声混着雷声阵阵,卫生间里响起压抑的喘息。

天色阴沉,病房里没开灯,只有洗手间里的昏黄灯光幽幽。

隔着洗手间简陋的木门,她听见男人沉重的嗓音,

“菊香…”

她心里一声尘埃落定般的喟叹。

卫生间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施海把水龙头关上,走出门去。

床上坐着一个去而复返的人。

她和他在幽暗的光影里对视,双方都看不清脸色。

“你不该回来的。”施海哑着声音开口。

菊香看着他,“你知道,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

窗外响起一声惊雷,一道闪电猛地劈开幽暗的天空。

卫生间里的灯泡一顿,最后一丝光线散去。

有人在外面大喊,“又停电了!”

菊香脑海里恍惚响起,他们之间第一次身体接触就是发生在这样幽暗而窄仄的空间里。

混着不明的情欲,背德而刺激的快感。

黑暗里,有人靠近她,温热的体温里带了血腥味和药味,狂乱而沉郁的吻。

“留下来,我就不会让你再走。”

闪电的亮光劈开暗沉的天色,一闪而过照亮病床脚凌乱的衣物。

男人隐忍的躺在床上,一身肌肉紧绷,脸上是难抑的欲望。

菊香一身肌肤雪白,纤腰微弯着,跪坐在他身上,腿心的嫩穴缓慢地吞吐着怒胀的巨龙。

他太粗大,内里的软肉还有些滞涩。

但柔软的穴肉在吞咽间还是把那东西尽根含进去。

菊香被小腹的酸胀弄得抵坐在他胯间发颤。

两瓣花唇间包裹的嫩芯磨蹭着他胯部滑了滑。

菊香双手撑在他胸前一抖,磨出的痒意在深处渗出一缕热液,缓慢地流到体内的肉棒上。

男人似被烫到,反应极大的发出一声喘息,胸膛起伏,臀肌收紧。

嫩芯还泛着痒,菊香涣散着眼睛,含着肉棒在他身上蹭弄。

越磨越滑,越磨越润。

层叠的媚肉深处被这直击颅脑的快感调拨得敏锐,渗出的蜜液一点点顺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