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湿衣,也能感到那处烫得不对劲。

她没喊热,没喊冷,只缩了缩身子,像在躲他的碰触,又避无可避。

他声音极低,带著某种自责:「妳怎么不说?」

她轻声应道:「我以为……你不会在乎。」

那一瞬,黄衡之心口像被什么掀开一角,灼得他指节微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