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假死机构的车,迅速离开。

而陆沉枭那边已经在江里泡了一天一夜,不眠不休,也不知疲倦。

他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资源,封锁了江面,派出最好的救援队一寸寸搜寻了江里每一个角落。

他自己更像感觉不到疲惫一样,一次次潜入水底亲自寻找沈星禾,被礁石划伤也浑然不觉。

身上昂贵的黑色西装已经泡得发皱,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

直到陆老爷子亲自带着人赶到,才强制命令保镖将他带上了游轮。

看到陆沉枭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陆老爷子又惊又怒,用拐杖指着孙子怒道:“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你竟如此作践自己!那个女人算个什么东西,赶紧把这阵仗撤了,由她自生自灭!”

陆沉枭闻言缓缓抬起头,湿透的黑发贴在额前,水滴顺着他苍白却凌厉的脸颊滑落。

他看向自己的爷爷,眼神里的冰冷和疯狂让久经风浪的陆老爷子都感到一阵寒意。

“爷爷,”陆沉枭缓缓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阿禾不是不相干的女人,她是您的孙媳妇,怀里还抱着您曾孙女的骨灰。”

他指着滔滔江水,一字一句认真道:“江水这么冷,我得把她们娘俩......找回来。”

陆老爷子被他眼中的偏执惊了一瞬,随即指着旁边的沈若薇母女沉声道:“你在胡说什么,这才是你的妻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