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笑话一样大张旗鼓举办冥婚时,她早已和傅西辞,双宿双飞了。

陆沉枭低着头,肩膀微微抖动,忽然发出一声似哭似笑的声音,“阿禾,你骗得我好惨啊......”

“但是,没关系。”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偏执的疯狂和决绝,“这一次......你就是真的死了,我也要把你从地狱里拉回来锁在我身边。”

......

一个月后,沈星禾和傅西辞辗转定居在了北欧一处小镇。

他们开了一家咖啡厅。

傍晚打样回家时,天空飘起了细雪。

傅西辞见此将厚厚的羊毛围巾仔细围在沈星禾的脖颈,又替她戴好帽子。

沈星禾抬头对他笑了笑,睫毛上落了细碎的雪珠。

路灯昏黄,将两人的影子在雪地上拉得很长,近 乎缠绵地交叠在一起。

“阿禾,你害得我好苦啊!”

就在这时,一道幽幽的声音划破了这片静谧。

沈星禾浑身一颤,猛地循声望去。

陆沉枭就站在不远处的风雪里,眼底翻涌着暗潮。

他身后,十数名黑衣保镖沉默矗立,带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