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哒吧在邱寒生手背上,带来阵阵痒意。但这不是邱寒生此刻想要的,他的心被暴虐充斥着,他需要更深的烙印将方逸年刻在自己身上,于是他只能以无理的要求祈求爱人。

邱寒生声音喑哑,竟是比方逸年的破嗓子还要低沉几分。「我很清醒,宝宝。」

才怪!

方逸年深知他这是又"犯病"了,他本来想控诉一番邱寒生的禽兽行径,结果说着说着就被男人给打岔跑偏题了,于是他便就着两件事一块儿说了。「我昨天去看我爸妈了」方逸年抬头望向男人深邃的眼眸,深不见底似是无底洞,仿佛昨天的狰狞和疯狂都是幻影,但他知道,那只是邱寒生压抑太久了。「我没跟你说过,我爸妈八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吧,就埋在这儿,我妈的老家」邱寒生仿佛被人当头打了一棒,猛地一震。聪明如他,怎么会串不起来一系列的事。「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就是还没想好和你怎么说,真的。昨天我也是太累了,就没注意看手机。」方逸年把邱寒生摁坐在床上,然后忍着痛跨坐在男人腿上,身子往前倾,在他嘴唇上落下一吻。「别不开心啦,嗯?」

邱寒生回抱住青年娇软的身躯,心里情绪翻涌。他有一种扭曲的快感,方逸年以后只能依赖他了,但同时又分裂出心疼的感受,他的宝贝会因此而难过。「你以后只有我了……」

「是,我以后只有你了。」男人抱的很紧,勒的方逸年有些喘不过气来「你松点儿,我身上疼。」

邱寒生够到桌子上提的塑料袋,把买的药给拿了出来。「宝宝,我给你上药。」说完便抄起方逸年的屁股,将他放在了床上,脱下了裤子。

方逸年有点羞耻,捂住下体却又被男人拨开。「我昨天让你慢点儿你怎么不听,混蛋」邱寒生挤出药膏,然后慢慢地将手指送了进去。「唔……」方逸年被突然而至的异物给激得闷哼一声。那两根手指灵活地游走,掀开肥厚的阴唇而后进入了肉缝,逼洞里幽深但并不安静,随着手指的动作咕叽咕叽地响着水声。「嗯……」肉壁上都抹了一圈药膏,从穴里散发出来的凉意让方逸年减少了些许不适,但那两根手指并没有立马退出去,反而是在洞里不停摸索搅拌,深深浅浅刮擦抠挠,引得人娇喘连连。方逸年的敏感点被带过,小舌不由自主地伸出一点儿,眼尾也染上了红。「我不要了……你、你拿出去」被蹂躏到肿的媚肉翻开,像红透的柿子一样软烂泥泞,淫液裹着刚刚被涂上的药膏一起流了出来,呈现一种浑浊的状态。

「我在给宝宝上药,怎么骚宝宝还要流水呢?」

「骚逼吸着我的手指不放,真是淫荡。」

「我才让人换的床单,宝宝的水又把它打湿了,会不会服务员以为是宝宝尿了,不然怎么流这么多水?」

方逸年就在这淫秽的话语里面逐渐累积快感,终于攀上了高潮。蜜液噗噗地从逼口喷出来,邱寒生两根手指都泡在了骚水里被全部淋湿。他抽出手围着方逸年的唇细细描摹,食指按压软肉给唇瓣涂上一层淫液作为唇膜,润湿了干涩闪着亮晶晶的光,嘴唇饱满嘟嘟,清纯中又透露出色情。

「药全部都流出来了……」

「老公给你再涂好不好?」邱寒生得寸进尺地诱哄着,方逸年并不买账。他忍着痛一脚把男人踹下床,却还是疼的抽气。

「然后你再来一回是吧?我跟你讲你一周之内不许碰我!」小猫咪十分生气,张牙舞爪地向欺负他的大坏蛋放狠话。说着说着自己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他这人就是这样,生气吵起架来总会把自己的气势先灭一半。邱寒生连忙狼狈爬起,捧着方逸年的脸将他脸上的泪珠都舔干净,「是老公不好,别哭了宝宝……这次我真的给你上药,嗯?我要是骗你我就不得……」

方逸年一把捂住了邱寒生的嘴,他知道这个人又要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