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一方,被他的天神所主导的可怜蛋罢了。

邱寒生不管不顾地用菊穴不停抽插着肉鸡巴以此来确定身下人的存在。那根阴茎在紧致的甬道里再次被插射了,方逸年泄了两回,整个人香汗淋漓,屋外霓虹灯的照耀让他的身体镀上了一层迷幻的炫光,青年微翕双唇,柔弱无力地睁开眼,示意男人凑近来说话。

「对不起,这次是我不好,具体的我等会给你解释好不好?」

「我也爱你啊……寒生,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方逸年攀着男人的脖颈,郑重地在眉心落下蜻蜓点水般的吻。他知道今天邱寒生的情绪不稳定肯定是由于自己而引起的,从看到的无数条信息之后,他便回想了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从最开始对恋爱以及身体探索的好奇心,到后来真正开始产生依恋,除了在同学聚会上开玩笑的一句告白,他竟然从未正式对邱寒生说一句爱他。甚至追溯到邱寒生告白那天,他也并没有明确提出交往,恐慌的种子从那时就已经种下了,直到现在,开花结果,一切都有迹可循。

「所以,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方逸年挺着胸把小奶包往男人嘴里送,大开身体宣告着邱寒生对自己的使用权和占有权。

邱寒生的眉眼慢慢垂落,没有温柔缱绻,只有冷意,他用嘴包住乳肉,如同在黑暗中潜行的野兽,伺机扑倒猎物然后将它撕碎。他一边吮着舔着像婴儿喝妈妈的母乳一般,牙尖啃噬着奶头让人又疼又爽;一边又撸硬了青年的鸡巴狠狠地操了进去。

世界坍塌又重塑,然后又坍塌。

「呜呜呜呜呜真的射不出来了……寒生……老公……慢点……慢点……哈啊~……」方逸年的神经几乎崩裂,他哭喊着让人放慢速度,但男人还是强硬地把他钉在床上用菊穴去侵犯他,身下射了一回又一回,到最后只能射出稀释的液体,整个人都要被榨干了。身下的床单已经黏的皱巴巴的,骚水也一直静静淌着,精液混合着汗液和口水让整个人看起来极为色情。他宛如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猫在瑟瑟发抖,让人想要带回家娇养,但又想狠狠欺负他,因为你知道平日里的他也只会伸开毫无威慑力的猫爪挥着喵喵拳,不疼但是会带来让人抓耳挠腮的痒和情欲。

邱寒生脱掉了上衣,那健硕的倒三角让人移不开眼,常年累月在办公室工作非但没有让男人疏于锻炼,反而练出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令人艳羡的好身材。健身房不是没有小试图搭讪,只是他一概垮着张脸无视,甚至冷着声让人滚。只有方逸年,邱寒生非方逸年不可。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承受方,他只是太爱方逸年了,他舍不得让宝贝受疼,但是此时此刻,这种怜惜消失,他只想疯狂占有以及和恋人黏在一起永不分离。

那口花穴在他眼中迷幻起来,它在汨汨流水,恬不知耻地勾引着男人的大鸡巴狠插进去然后搅个天翻地覆,最好把它操成自己的鸡巴套子。身下那根狰狞的紫黑巨屌蠢蠢欲动,不断吐露着白浊表明着想插入、想得到释放的信号。

方逸年此时已禁受不住任何操弄了,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身上青青紫紫还覆上一层新的红痕,男人吃遍了他全身,连脸上那两颗酒窝都没放过。趁着邱寒生发愣的时机,他凭着本能想逃开,用尽全力爬向那扇门,正要摸到门栓时,男人将他扑倒在门板上,直接扶着硬的发疼鸡巴,对准流了一整夜水、早已软烂不堪的逼洞捣了进去!

「唔!」方逸年发出一声闷哼。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就开始动了起来。他抽插着,带出穴内的一波蜜液。骚水滴答答流着,流到了邱寒生鼓鼓的睾丸上,闪着亮晶晶的光。

方逸年的手被男人铐在了门板上,整个人都贴着冰凉的木板,奶子都被压的变形,腰被迫弯出一个曼妙的曲线,肉乎乎的屁股向后撅着,前冷后热,感受着粗长异物带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