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曲着已经跪麻了的膝盖半蹲着,将方逸年横抱着放到了床上。青年只围了一件浴袍,一大截玉腿都还露在外面,肤如凝脂,白嫩软滑,邱寒生忍不住抚了上去,用手去撩拨对方。「唔……嗯……你快点好不好……」方逸年哑着嗓子催促道。
「狗奴遵命」那只大掌从腿一路摸到腰间,将浴袍解开,一片春色便映入眼帘。
青年的奶头被粗粝的浴袍磨蹭着站立起来,下体沉睡的软肉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再就是那处花穴,已经开始泌出水,从邱寒生的角度来看正不断蠕动着,显示主人此刻的情动。美妙的胴体陷进了席梦思,发梢上的水滴沿着锁骨一路往下,诱得人口干舌燥,眼睛发红,男人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喘着粗气,虎视眈眈地望着自己的主人也是他的猎物。他恨不得立马用舌头舔遍全身,将那些附着在滑腻肌肤上的水珠一并吞下,然后再啃咬着那身美人骨,伴着那股萦绕在鼻间愈发浓烈的香味,将主人拆吞入腹。
邱寒生弯下腰,头埋在了方逸年腿间,隔着内裤就直接舔了上去,花穴感受到外来的压力,不但没有停止蠕动,反而收缩地更加厉害了,一股一股淫液不断淌出来,邱寒生被蛊得意乱情迷,像在沙漠里得到一线生机的迷路者,舌头不断搜刮着从内裤里渗出来的水,渴求着更多生命汁液来缓解饥渴。
「嗯啊……哈……小穴……小穴流好多水,但是还是好痒……你直接进去好不好……呜呜呜」只是隔着内裤被舔吮,习惯了舌头放肆操干的骚逼欲求不满地散发着痒意。
「狗想听主人叫床上的称呼」邱寒生这段时日都被憋坏了,只能每天听着老婆喊自己大名,他们的关系好像还停留在刚开始认识那会儿。不,可能还不如,更像是方逸年对待一个固定炮友的冷淡。他想让他在他身下绽放,一遍遍被操到淫叫着喊出"老公"。
「寒生……寒生……嗯~!」邱寒生没听见自己想要的称呼,发狠裹着内裤上凸起的软肉。「哈啊!」方逸年惊呼一声,捏着床单的力度更紧了几分。「老……老公……给我好不好呜呜呜……」方逸年有些羞耻地叫出了许久没念过的称呼。但欲望来势汹汹,这股浪潮直把人的理智给淹没,让人不知所措。
嘶啦一下裂帛声,内裤竟是直接被邱寒生用蛮力从中间扯开!他狂甩舌头直接操进了逼肉里,肉花随着动作不停颠簸着,方逸年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腿绷的直直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他阖上双眼,紧咬下唇,想把自己那串黏腻的浪叫声给吞回肚子里。只可惜没能如愿,那根舌头很是知道如何服侍人,将方逸年舔的欲仙欲死,一时之间觉得自己灵魂都出了窍。他不再压抑娇喘,一声比一声甜腻放荡,直接把邱寒生那根鸡巴叫的射了出来!精关大开,精液射到了方逸年的小腹上。和男人一起高潮的还有那口花穴,骚逼被干得酸麻,舌头对着骚心发起猛烈攻击,直撞得人哭喊不止,口水都顺着嘴角一起流下来。
「哈啊~……嗯……小逼好舒服……再快一点,快一点,呜呜呜呜操到骚心了!操到了!……哈……老公…老公的舌头把我的逼给操烂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此刻青年的身体已经泄了一波,整个人被情欲烧得不行,脸染上红潮,睫毛被泪打湿,像雨天振翅的蝴蝶微微颤动着,逐渐沉溺在高潮余韵的漩涡里。
「还没完哦,狗老公现在要用屁股操鸡巴了」邱寒生事先就已经给自己后穴清理开拓过了,他抓住自己脖子上那根狗链让方逸年握紧,然后自己跨开双腿悬在方逸年腹部上方,因为要确保不能让自己的重量压到老婆,邱寒生整个身体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类似于蹲马步的姿势骑着那根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呜……」方逸年这厢还没从花穴潮喷中缓过来,阴茎又进入了一个温暖的甬道。那肉穴不断搅着方逸年的冠头,用肉壁摩擦着茎身,直接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