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学时,乳娘弄丢了我的毛绒兔,我生气得要离家出走去找它。少帅知道了就陪我一起,两个傻孩子走了一天,还以为走了很远,结果却连城都没出,就被卫兵抓回去了。”

再后来。

他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领她来到一座蔷薇园,里面堆满从中外收集来的各式毛绒兔子。

想起幼时糗事,凌静宜忍不住笑出声。

曼卿怔愣望着她,发现她在提到赫连澈时,脸上总是光彩熠熠,充满崇拜与爱意。

……

赫连澈思绪还沉浸于他走迷失的那夜。

女人雪白身体和孟浪呻吟,如幽灵般,不时从他面前一晃而过,而后无影无踪。

他向来最讨厌懦夫,可自己现在却为了躲她,落荒而逃,宁愿和凌静宜说谎,孤身来到千里之外的沛州。

至少在这里,他可以独自舔舐伤口。

“少帅,对于南北政府的任命,考虑得如何?听闻政府已派专人携带特任状与印鉴前往宛城。”

赫连澈不语。

纪华阳劝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眼下南北政府开出的条件虽优越,但也不过是张空头支票。少帅若正看中眼前这点芝麻利益,说不定以后倒会落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结局。”

见男人沉默,他又补道,“少帅何不听从那群洋人建议,领军冲进北平,重设政府,取而代之。”

“洋鬼子这般上心,也不过是想趁我们内乱,从中谋取利益。兄弟阋墙,外御其侮,这件事容我再虑。”赫连澈神色淡淡。

纪华阳掀了掀嘴皮子,见男人似有决策,遂不便再说什么,只得讪讪离开房间。

刚推开门,便正好撞上拎着医药箱的赵医生。

自从上次事件后,赵医生便被调去伤兵营。

两年来,她偶尔在人群中,见过神色匆匆的赫连澈。

然而像今日这般,距离甚近,是她想都不敢再想的。

刚开始她确实恨这个男人,恨她玷污了自己身体,但更多的则是在午夜梦回,念起他英俊的脸庞以及压在她身上的力度。

思及此,她脸庞微微发烫,握着听诊器的手都在颤抖。

“你同凌静宜说过什么?”

男人突然抓住她手腕,眸光如利剑般笔直射向她。

赵医生战栗,“我……我什么都没说,前天在伤兵营遇见。夫人只是向我询问伤兵的情况,以及药物是否齐备。”

“你没和她提我们之间的事?”男人挑眉,很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

他不愿意让凌静宜知道,他曾对她不贞过。

他不愿有任何肮脏之事,破坏她对爱情最美好的向往。

“没有……”赵医生简直要哭了,拼命为自己辩解,“我没有,少帅,我真的没有。”

男人冷冷瞧她一会儿,方松开手,面无表情命令,“出去。”

女人拎着药箱,夺门而出。

湿润晚风吹散浓浓血腥,几命侍卫将尸体拖走,声音诡异,在寂静夜里格外清晰。

赫连澈站在窗台上,冷睇这一幕。

比起活人承诺,他更相信死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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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素手按着冰凉战机,咬唇忍受身后男人的揉奶摸穴。

她本是来给进行夜航训练的男人送宵夜,谁知他竞趁学员散去,把她压在战斗机后面做这种事。

真是太羞耻了。

机坪空旷,夜风呼啸,几缕发丝粘在少女光滑额间,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