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医生摇头,春笋绞着药箱背带,脸庞绯红,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匈牙利贵腐酒,用腐烂的白葡萄酿成。可正因这样,它才醇厚得如此香甜。”男人食指修长,轻轻挑起她下颔,“但……我觉得你会比它更甜。”

室内暖气管子烧得极旺,有莹莹汗珠,顺着女人额角滚落,如同早晨刚染上朝露的野花。

不知叫什么名字,但开得赏心悦目,那便暂且采摘下来,赏玩片刻。

“上次在车上吓着你了?”男人指骨抚过赵医生细长眼尾,薄唇抿得性感,“才发现你的眼睛很漂亮,一闪一闪的,像星星。”

话落,男人掌心便往她纤细腰肢落去,然后是浑圆胸部,最后又抬起她下颔,在上轻轻啄了口,“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像我小时候吃的药丸,很特别。”

赵医生终于明白眼前男人是何意。

她在瑞士留洋时,身边紊乱的男女关系,亦耳濡目染,见过不少。

不过她向来洁身自好,并不愿放纵自己。

可眼前的男人是赫连澈,光是他一身笔挺戎装,挺拔英俊的外表,就足以令万千少女倾倒。

更遑论他背后代表的滔滔权势,又有哪个女人能够抵抗?

“唔……”

正当她恍惚之际,男人已撬开她涂抹蜜丝佛陀的娇艳唇瓣,将一大口洋酒硬生生灌给她,甜腻的酒味在两人齿间流荡,缠绵而暧昧。

吊灯映着男人风仪秀整的面容,她只觉整个身子都酥了,腿一软,任由他搂着亲吻。

“今晚别走了,留下来,我们一起过除夕。”男人舔着她粉嫩圆润的耳垂,嗓音低沉,“过会让人放烟花给你看,好不好?”

“唔……你不看?”

“小坏蛋,我只看你。”

男人说着,吻得越来越激烈,薄唇直接往她丰盈两乳滑去,右手撩开白大褂,顺着大腿侵犯私密的三角地带。

“少帅,别……别在这里……”

赵医生脑海仅存的清明,让她不想随便在沙发上与男人发生关系,更何况这是她的第一次。

“可我想在这里就要了你。”男人滚烫的唇印在她细嫩锁骨,赵医生便完全沦陷情欲之中。

男人眸色微凝,他只是怕,怕离开了这间房,自己就会彻底崩溃,会意识到任何女人都替代不了她,会忍不住飞奔去救她。

他将瑟瑟发抖的小医生压在绒布沙发上,性感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如花般绵嫩的肌肤。

“乖,我会很温柔的。”他一面道,一面伸手粗暴扯下她外衣,露出蕾丝蔷薇边的乳罩肩带。

修长且充满力量感的手指,勾起蕾丝带子,轻轻亵玩,然后一路往下深入,很软很软。

呵……女人,脱了衣服不都一样?

他就不信,还没人替代的了那个苏曼卿!

赫连澈玩够了,抬起沾满口红印的俊脸,伸手解开军裤皮带。

赵医生只觉有滚烫硕大的物什,隔着丝绸内裤,往前轻点,她因为惊恐开始挣扎,不小心伸手打破了茶几上的花盆。

花盆里的水罂粟开得如繁如绣,散落一地,从侧面看就像一朵朵圆圆的小白杯。

白得如此晃眼……

赫连澈突觉胸口剧痛起来,连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他想起那个小女人曾坐在这里,出神凝视过这盆水罂粟,傻乎乎的样子,似是在发呆,又似在想心事。

那个安静得仿佛是沙发布料绣花的女人……

不!

他绝不能让她出事,让她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赵医生睁大双眸,委屈的泪珠纷纷扬落,在杨安兴推门的瞬间,匆匆忙忙披上外衣,窝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