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大掌,压在她微凉的素肌。
少女如受到惊吓的小白兔,拼命闪躲嘶喊,泪水不受控地流,一滴一滴,冷若成冰。
男人愈加烦躁,伸手捏住她下颔,薄唇咬住她耳畔,恶狠狠道,“你是要逼我扯坏你的衣服,让你没办法回家?”
“少帅,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我不行,我真的不行。”少女哭得嗓子都哑了。
只听男人冷漠无情道,“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你最好乖乖的,不要乱动。否则弄伤了你,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他加快动作,毕竟胯下茁壮的硕大,几乎要破土而出,喷射出一股腥烈的白浆。
“我要告诉风子,我要告诉风子……”
曼卿仿佛溺水之人,在绝望中抓到一根草绳,拼了命将凌子风的名字嚷了出来。
此时,男人早已解开她的旗袍,大力扯落掉肚兜,露出堆酥凝雪的两团绵乳。
他低低“哦”了声,作为对曼卿的回应,然后俯身,猛地咬住樱红诱人的乳尖。
柳眼梅腮(13)微h < 深深爱我 (民国)(马蹄糕)|PO18臉紅心跳
柳眼梅腮(13)微h
“啊”
胸部突如其来的钝痛,让少女哑声嘶鸣,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滚砸落地面,嘈嘈切切,充满绝望的悲泣。
男人不管不顾,薄唇含得愈加深入缠绵,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粉如樱瓣的小乳尖,正在他嘴里变得硬挺,饱满,像是汲满养分,娉婷盛开的菡萏。
“奶子都硬成这样了,浪货。”
男人抬起头,充满力量感的修长指骨,在她乳尖微拧,少女便吃痛地呜咽叫出声。
雪白肉,嫩粉尖,乌黑如云的秀发凌乱披散,再加上那张微微张启的小嘴,一切都在刺激着他进行更加深刻的掠夺。
男人大掌,一手一团,以绝对强势凌厉的气魄,掌控少女嫩乳。
果然跟他梦中一般软,一般酥,好揉得很。
曼卿大脑宛如暴雪过境,唯剩茫茫一片白,做不了任何有效反抗,只会抖着身体哭。
男人胯下粗壮炽热的硬物,正嚣张狂烈地顶在她最为隐秘的腿心。
她上过生理课,自然知晓那是何物,当即哭得愈加用力,似要将五脏六腑都哭裂般,方可作罢。
是梦,一定是梦!
再过片刻,她定会满身大汗,从床上苏醒过来。
“你知不知道你嚎得很难听?”男人停下进攻步伐,睨了苏曼卿一眼,满是嫌弃。
这样的嗓音条件还妄想读音乐系?和他家凌静宜差得也太远了。
粗生粗长的贫家女和锦衣玉食堆起来的大家闺秀,果真没有半分可比之处。
只能拿来泄欲。
钢琴上摆着珊瑚色的琉璃花瓶,里面插满折枝梅,香气清幽,氤氲撩拨。
男人似想速战速决,左手制服少女,右手便去解皮带上的金属扣。
皮带“啪嗒”被扯开,粗实热腾的肉棒弹跳出来,男人紧握肉棒,隔着少女的阴丹士林布旗袍磨蹭,不一会儿,硕胀的龟头便分泌出透明的潺潺黏液。
他舒畅地“唔”了声,眉宇间却分明皱起,贵气英俊的脸庞抵在曼卿脖颈,酥麻暖意,喷薄着她瑟瑟发抖的玉肌。
“以后穿绸缎,这种衣服很糙。”他吻着少女脖子,低沉道。
破布弄得他鸡巴都不舒服了。
言毕,他便撩起女人旗袍,伸手去剥亵裤。
……
“小曼曼,以后再遇到这种人,别犹豫,别顾及,直接捅下去。”
“要真出什么事,我给你撑腰兜着。”
“他若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