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黑加仑果味如警戒线般,无声无息横在两人面前。
这是赫连澈给自己找的消遣,一连几日,每晚与不同女人吃饭。
这些被选中的女人,各个经由秘书部彻查三代,安排全身体检,签订机密协议后,方送过来与他同桌。
年轻,漂亮,健康,却又姿韵不同。
若搁往常,简直是难以想象之事。
他问自己,怎么就这般堕落了?
可这些时日,那小女人的身影竟如同鬼魅般时时刻刻在脑海缠绵旋绕,即使梦中,亦是她绵软的身子被自己狠压在床榻,滚烫硕涨的性器,进进出出,拼了命冲锋陷阵的旖旎画面。
白糊粘稠的精液从她粉如桃瓣的小穴中流出。
一滴一滴……
简直快要将他逼疯!
他把这一切归咎于太久没有与异性接触,毕竟打了近一年的仗,军队里连马驹都是公的,自会生出许多遐念来。
活了二十一载,当然知道兄弟的女人不能碰,更何况那是风子的女人。
……
餐后甜点是鲜莓梳乎厘,赫连澈向来对这种外国糕点没甚兴致,一语不发,只拿着银叉戳着,却并不往嘴里送,早吓得一旁随侍的行政主厨,浑身冷汗淋漓。
有光滑鲜嫩的触感,顺着笔直裤缝,往上轻钻。
女人一面将白嫩小脚搭在男人膝盖,一面默默观察他的神情。
英俊过分的脸庞,在这样的挑逗下,嘴角竟连一丝牵动都无,她索性愈加大胆,纤细小腿绷得笔直,径自往男人皮带深处探去。
葡萄酒的香气愈加浓烈,舌尖弥漫单宁的干涩与微苦。
“失陪。”
男人倏然站起来身,高大的身影掩住一片光与亮,眉毛微蹙,很快又舒展开来。
他是世家子弟,向来教养良好,即使再厌恶的事情,亦不会容忍自己当场失态。
盥洗室。
蓝白相间的细瓷方砖,如密密的马赛克格子,虚虚实实,沉重地打在男人胸口。
他将自己关在里面已然快两个钟头。
吓得杨安兴每隔十分钟就敲一次门,以此确认少帅安好,没有遇袭。
男人望着玻璃镜中的自己,连着几日黄梦,眼眶竟微微的发青凹陷,这让他无端端想起幼时所看的笔记小说,那一班见了狐仙精灵,便魂牵梦萦的书生。
万万没想到,现今自己竟变得和他们一般,毫无出息,为一个只匆匆见过几面的女人失魂落魄。
渐渐地,镜面模糊,浮现出小女人一低头如水的乖巧模样。
赫连澈觉得自己完了。
脑海里只汹涌滚着一个念头……
他想肏她,疯狂地想肏。
破处失败的少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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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眼梅腮(2) < 深深爱我 (民国)(马蹄糕)|PO18臉紅心跳
柳眼梅腮(2)
赫连澈走出盥洗室时,只见餐桌空空落落。
侍从官早有眼力见地将女人请走,并未留此让他心烦。
“少帅,梁城秘书部拒绝将电报上呈,他们说司令病中,不宜惊扰。”
随行参谋长沈泽言撩开脆生生珠帘,对沉默摇杯的男子报告。
赫连澈眉心微皱,握着细长杯腿的指骨稍一用力,便听玻璃咔嚓碎裂。
暗红葡萄酒液溅落在纯白桌布,如血蔓延。
“请示少帅,是否要再派专人去梁城告知?”沈泽言提议。
男人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