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您说我做的拿破仑蛋糕好吃,今儿我又特地做了一份。”
辛芷珊见赫连澈对桌上食物兴致缺缺,忙将甜品盘往男人眼前送送,又顺手将自己肩两侧吊带往下用力一扯,明晃晃露出深刻白皙的半圆乳肉,春光乍泄。
她用小银匙舀起一角层次分明的蛋糕,柔柔递至男人唇边,“做了一下午呢,少帅若是不给个面子尝尝,芷珊会很伤心的。”
赫连澈微仰头瞧她,只见一双狐狸眼勾人心魄,莹莹流彩,面上是极清纯无辜的表情。
这份清纯无辜倒是和某人很像呢。
辛芷珊见男人俊庞恍惚,久不张嘴,遂歪了歪头,笑问,“怎么了?少帅是在担心军务么?”
他们虽说是在前线,但到底没有和南北政府真正交锋打起来。
一切仍是暴雨前的风平浪静,这对于辛芷珊而言,非但不感害怕,相反倒还觉隐隐刺激。
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她都从来没见过像赫连澈这样的男人。
不仅英武帅气,身上还有一种权势堆积起来的野性,十分令人着迷。
辛芷珊微笑,将小银匙更往男人唇角送送,眸?是显而易见讨好之媚。
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她不介意伺候他。
赫连澈见眼前女人这副模样,倒也觉好笑起来,全天下女人都上赶着来勾引奉承他。
只要他愿意,夜夜可以睡十六岁的花骨朵。
可这些他都不要,那些女人长得再年轻,再娇艳,那又如何?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只要他的曼曼,哪怕她立刻变得七老八十,缺胳膊断腿毁容,自己都只要她一人。
出来打仗,时时惦记远在宛城的她,每日亲笔给她写信,绝不假借秘书之手,却从不见她回,收到的永远是管家的机械回复。
他曾试探问她要不要过来陪自己过年,结果这个小女人装聋作哑,直至他又说要送凌天去宛城,她才喜得随便敷衍他几字。
果真,在她心里,她的儿子比他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