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痛……
“呜……”他终于碰到了自己敏感的地方,手指微屈着按压内壁,搅出咕滋咕滋的声响,那个地方像是个拧不太紧的水龙头,水流得他都脸红心跳,宗旻那次是怎么说来着?说他水多,在他害羞得不行的时候又温柔地俯首吻他的脸,告诉他这是夸奖。
在旁边没人的时候他一般都会叫出来,含混地喊哥哥,在濒临高潮意识不清的时候会叫宗旻的名字,在一个个难熬的日夜里,只有他幻想着是宗旻在操他的时候,他才允许自己放肆地想念宗旻,他的哥哥曾经把自己埋进他最深的地方,在他身上留下除非洗标记才会消失的印记,他被紧紧箍着,在宗旻的怀里颤抖着高潮。哥哥,总想这些可真下流啊,他想,可是我也只剩这些东西了。
但是显然他今天不能出声,咬着嘴唇忍得很辛苦。宗旻也发现了,空气里大多只有倪决用手指抽插带出来的水声,他的角度看得不能特别仔细,只能瞧见倪决粉色的性器被细白的手指圈着,在撸到根的时候能隐隐约约瞧见一个秀气的头部,倪决只有在憋狠了的时候,喉咙里会溢出一点儿泪汪汪的呻吟,蜜橘的味道越来越浓,让他整个人都有一种多汁的甜蜜。倪决又把腿屈起来了,在弄着自己后穴的那只手的手腕有点儿抖,在夜色里格外白的大腿肉就无意识地抽搐一下。
倪决的睡袍没有脱,但是因着手臂的动作,衣摆被撩得特别高,在白润的胸脯上层叠地堆起,倪决有时候会弄一下自己的乳头,好像那儿很敏感,捏一下他就痉挛似的哆嗦一下,他的腰几乎已经没在贴着床单了,而是被刺激得拱起,整个人都泛起一种粉色,宗旻隐隐约约听到他在说些什么,然后好像是立马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把嘴唇抿得更紧,只有一些带着鼻音的哽咽。
其实自倪决回来,宗旻几乎是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有关倪决的Alpha这件事,他不关心倪决是否被标记过,也不关心他被谁标记过,倪决全须全尾地回到他身边,这是顶重要的事情。可他这才意识到,倪决和另一个人做了Alpha与Omega之间能做的最亲密的事情,他们甚至还有了一个孩子。宗旻深深地吸了口气,还好倪决没有带着另一个男人出现在他面前,这样倪决就会永远不知道他的欲望有多疯狂,又有多肮脏。
我或许会杀了他,他很平静地想,不,只要看着你在想着他自慰,我就已经想杀了他。
倪决的高潮是无声的,他渗着一层薄薄的汗,活像是轮被从水底捞出的月亮,他弓起脊背,身体软软地拉出一个弧度,小腹上溅上几滴稀薄的浊白,宗旻看他像是没有力气的样子,以为他就要这么睡了,心想等他睡着,再进去给他盖盖被子,却看倪决缓了一口气,睡袍还湿漉漉地黏在身上,勾勒出很柔和的线条,简直比刚才露了大半的样子还要色情,小家伙像是被抽掉了骨头,却还是撑着力气从床上爬下来,把床单掀下来,蜜橘味儿的汁液被他兜在一起,胡乱地团在一起,宗旻忙退到拐角处,看他抱着床单走出来,还左右看了看,谨慎得像只偷食的小猫。
哦,出了事不记得找我,倒是记得洗床单。宗旻听着盥洗室传出来的水声,有点儿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好在依仗军人过人的意志力,刚刚涌起的欲望已经被生生压了下去,他被渐渐淡去的蜜橘味儿抚慰了,正想看着倪决睡了就回房间,就瞧见小家伙光着脚跑了出来。
他连被弄湿的睡袍都洗了,整个人就裹着一条短浴巾,只能勉强遮到大腿,不知道是因着温度降低还是方才被他自己揪的,乳头涨得像两枚红果,屁股那儿把浴巾撑得很满。宗旻听见自己的大脑轰的一声,他看见倪决带上门,才无声地走进洗手间,他抬起头来,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烧红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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