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分试卷上瞟,交叠的红色叉叉和巨大的鸭蛋勾起了她尘封已久的痛苦回忆:“我前段时间,看过队里新招的那个人用治疗能力,不就是简简单单一团白光吗!”

祁知辰对于零分试卷倒是接受良好:“坏孩子的治疗能力,承载的力量是愿望的集合。”

郑凉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迟疑了一下:“所以那个人承载愿望是一团白光?这是啥?牛顿发明了白炽灯?”

祁知辰差点没被绊倒:“那是爱迪生。”

然后他恍然大悟:“怪不得你看到零分试卷,反应居然这么大。”

郑凉:“……”

可恶,感觉被一个小孩子嘲讽了。

“只有一团白光,因为太弱了而已,最多只能治治皮外伤,或者干脆就是个安慰剂。”祁知辰到也没想嘲讽,只是实话实说。

随着阵阵书页翻动的哗啦啦声,周围有越来越多的东西浮现出来。

零分试卷只是个开头菜,还有一本有一本空白习题集、写没了墨水的空白中性笔、卷子上写满了但是答题卡空白的试卷。

所有这些恐惧的具象化凝结起来,摧枯拉朽般横扫出去,宛如橡皮擦过铅笔印,那些在医院内翻涌着的污染就这样被轻轻松松地清除干净。

然后他放轻了声音:“你想看看真正承载了愿望的治愈能力,是什么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