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可没人提这个,长相是天生的,爹妈给的,别的可不是。”

柏易没说话,至今为止,也没人知道白家大爷是怎么死的,说是得了急症,但外头总有人猜测是白二下的手,虽不是同胞兄弟,但也是一个父亲,从小在一个屋檐下长大,能狠心把自己亲大哥杀了,手段毒辣可见一斑。

尤其是在白大爷死后,白老先生也因为哀思过度,不到一年时间也去了。

外界猜测不断,但他们愿意相信白二杀了白大,却不愿意相信白二弑父,或者说就算有人相信,也不敢说出来。

白老太太在儿子和丈夫死后就疯了,一直被关在别院里,美其名曰是疗养,实际如何也没人知道。

至于白二同父异母的两个弟弟三个妹妹,都被白二养成了自己的忠犬,出门在外从不说一句关于白二的话,若有人说白二坏话,他们反而要发火。

“说到现在,大少也没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白二叹息道,“是我白二人品不行,还是大少另有顾忌?若有顾忌但说无妨。”

柏易:“我说了,我与二爷不是同路人,若只求个露水情缘,想来上港比我长得好,身份高,愿意跟二爷风流一夜图点好处的不是没有,若求长久,总是要同路才好。”

“这么说,大少是铁了心要拒绝我了?”白二目光突然锐利。

柏易:“二爷若是不嫌弃,我倒很愿意跟二爷往来,作为朋友,我必然是称职的,只要理念相合,我就是您最忠诚的朋友。”

白二意味深长地说:“忠诚”

白二看了眼手表:“不早了,我叫人给大少收拾了客房,若是朋友,就请大少在这儿住一夜吧,我白二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做不出强迫的事情来,大少尽可放心。”

柏易站起身来:“二爷的话我是信的,来上港这几个月,不说了解,也知道二爷为人。”

白二:“我却不曾对我的人品这么自信过。”

柏易但笑不语,两人对视一眼,竟意外的有了几分默契。

白二:“大少好好休息一夜,明日我带大少在上港走走,大少来港时间不长,想来还没去码头看过。”

柏易:“那正好,听说如今上港一半风光都要归功于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