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觉得心里堵堵的,有些难受。
江沉声音低沉,耐心地解释道,“宫内窒息,产妇的产程又很长,最后顺转剖,但取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呼吸了。”
“那……”白沫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追问。
江沉读懂了白沫眼里的疑惑,继续道,“那个孩子的父母都刚成年,又害怕被双方父母知道,便将孩子留给了医院。”
也是凑巧,在白沫生产后不久,就有个窒息而亡的胎儿出现,倒是让江沉有了新的想法。
于是江沉顺势偷梁换柱,让黎锦误以为,那个窒息而亡的孩子就是白沫生下的孩子,说起来倒也合情合理。
“之后,孩子被黎锦带走了,取名黎念,已经被妥善安葬了。”
白沫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良久,喃喃自语道,“黎念,念,是在纪念孩子吗……”
黎锦是觉得愧疚吗?可是愧疚有用吗?
白沫苦笑了一下,然后长叹了一口气,不愿意再想下去了,反正也不能改变什么。
江沉离开前,又跟白沫交代了一些具体的计划,根据白沫的身体情况,江沉将他离开的日期定在了三天后。
再说回阮曦然,那天之后,他就一直处在惶恐不安的状态中,甚至有些精神恍惚。
平静地过了两天后,阮曦然不仅没有安心下来,反而更焦虑了。
不知道黎锦会怎么报复他,反正手段一定会更残忍!阮曦然只是想一想,心里就一阵恐惧。
那两天,孩子没了,白沫又一直昏迷不醒,黎锦整颗心都扑在白沫身上,根本顾不上报复阮曦然,但这并不代表他忘了,
很快,阮氏集团就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危机,阮父只好弯下高傲的头颅,多方求助,却无人敢对他伸出援手,而且看他的眼神很奇怪,让他摸不着头脑又脊背生寒。
一个多年的老伙计私下跟他说明了原委,原来是黎锦已经提前「告诉」了圈子里的人,也算是威胁。
谁敢帮助阮氏,就是跟黎氏作对,明眼人都看懂了,黎氏就是专门跟阮氏作对的。
阮氏和黎氏,地位上明显就不是一个量级的,这群人精都知道怎么选择,肯定都不会为了阮氏而得罪黎氏,所以只能对阮父的求助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