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给他那个机会,匆忙沿着楼梯去了地下室,在心里暗自祈祷着,白沫千万不要出事。
黎锦下了楼梯后,江沉扭头看向阮曦然,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狠厉,淡淡的说,“我之前警告过你,不要动白沫。”
气急败坏的阮曦然当即甩了江沉一巴掌,手指微颤,强撑着镇定的假象,明显是趁机发泄心中的无助。
“江沉,你凭什么警告我?我又凭什么要受你的威胁?”
江沉被打的微微偏过头,随后淡淡地看着阮曦然,意味不明道,“你动了不该动的人,自然要为此付出代价!”
阮曦然脸色一白,顿时哑然。
地下室不大,很快黎锦就找到了蜷缩在墙角的白沫,却被眼前的一幕,惊的愣在了原地。
只见白沫捂着肚子奄奄一息地蜷缩在地上,而丝绸质地的睡裤被血浸透,紧紧贴在腿上,一股鲜血正缓缓顺着脚踝往下滴……
白沫身上有很多伤,脸上、肚子上都有鞭痕,伤口的红肿都遮不住苍白的面色,他静静的躺在那里,就像个被肆意蹂躏过的破布娃娃,没有一丝生气。
黎锦呼吸一滞,脚步都踉跄了起来。
黎锦伸出的手都在颤抖,小心翼翼地将白沫扶起来,克制着语气里的焦急,轻声呼唤,“白沫,白沫,醒醒……”
“白沫,对不起,是我让阮曦然钻了空子,你醒醒,别吓我行吗?”
黎锦揽着白沫的肩,不安的蹭着他的耳畔,歉疚不已。
“唔……”白沫发出一声隐忍的痛呼。
他被疼昏过去,再被疼醒,如此回环往复,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白沫!”黎锦惊呼一声,然后紧紧抱住了白沫,露出了一个失而复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