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曦然撕烂了,现在跟碎布条似的挂在身上,根本遮不住高高隆起的孕肚。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阮曦然手里多了把水果刀,他故意将刀尖对着白沫的肚皮,似乎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白沫被吓的浑身僵住,惊恐万分又不敢置信地看着阮曦然,“你…你要干什么?”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体的紧张情绪,不安的挥动着手脚,能清晰地看到肚皮上一个个鼓包。

阮曦然笑的轻松,慢条斯理地用刀尖挑开白沫的衣服,微微侧着头,似乎在思索如何下刀合适。

“他似乎很活跃,应该是该出生了吧?”阮曦然轻笑着问,自然的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

白沫却听的汗毛竖起,脊背生寒,低低的声音里夹杂着细微的哽咽,“阮曦然,你别…别乱来……”

见白沫被吓白了脸的样子,阮曦然突然笑出了声,地下室里有回音,听着格外诡异,更给他添了几分疯癫的感觉。

“就你这样的胆量,也就只能依附着男人才能活下去,凭什么得到黎锦的心?”阮曦然轻蔑道。

阮曦然觉得白沫胆小又懦弱,从小被捧着长大,习惯了呼风唤雨的他,自然是看不上白沫的。

殊不知,白沫曾经也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也是个骄傲矜贵的小少爷,只是失去了父母的庇护,他才不得不藏起自己的棱角和锋芒。

而阮曦然所有的底气,都来自于他父母的权势地位,以及对他的宠爱。

在他一贯的认知里,从小到大,无论他怎么闹,后面都会有人给他摆平,自然是什么不都怕的。

白沫根本顾不上他的冷嘲热讽,只怕他冲动之下会伤了孩子,低声哀求道,“别…别伤害孩子……”

“放心吧,我可没那么好心帮你把孩子取出来。”阮曦然用刀尖挑开了白沫的裤带,语气玩味又恶劣,“我还想欣赏一场前所未见的生产游戏呢。”

闻言,白沫脸色霎时更加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阮曦然是要看他生产吗?

白沫眼前一阵阵发黑,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勉强保持清醒,他不明白,阮曦然怎么能残忍到这种地步呢?

阮曦然佯装茫然的问,“之前也没有听说过男人生孩子,你说,男人生孩子的话,应该怎么生啊?”

白沫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羞耻不已,只能咬着下唇,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