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脱脱一个备受凌虐的小可怜。
不过那个时候,白沫对他不像现在这么冷淡。虽然被欺负的很惨,但眼睛还是亮的,笑起来会弯成月牙形。
白沫就像个怕生的小动物那样,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但最后还是会小心翼翼地凑到他跟前,干净的眼睛里透着少年人藏不住的欢喜。
不过他对白沫的讨好和乖巧视而不见,甚至觉得很不耐烦,态度也愈发恶劣了。
后来有一次,白沫怯怯地给他打电话问他回不回来吃饭,莫名就戳到了他的雷点,当即就冲电话那头发了一通脾气。
那头的白沫似乎是被吓到了,道歉的话都说的有些结巴,声音很低,颤抖的声线中似乎还带着哽咽。
后来发生了什么呢?黎锦又仔细想了想。
那天晚上,他怒气冲冲地赶回去了,把白沫压在床上狠狠欺负了一通,几乎就是一场惨无人道的虐待。
白沫哭的嗓子都哑了,眼睛湿红微肿,瑟缩着身子蜷作一团,白皙的皮肤上都是紫红的痕迹……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他掰断了白沫的手机卡,又把他的老旧手机摔个粉碎,最后当垃圾一样踢的远远的。
之后又恶狠狠的掐住白沫的细腰,一边羞辱地折腾他,一边厉声让他不许再给自己打电话,白沫哭着点头,直至昏了过去。
后来,白沫就没有了手机,再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从记忆中回过神,黎锦低头捏了捏眉心,轻叹了口气,心里的歉疚又多了几分,还难得唾弃起自己之前的行径。
不知道在病房呆坐了多久,黎锦才终于起身离开,心情有些沉重,大概是又突然良心发现了。
门被轻轻关上后,白沫的睫毛颤了颤,轻轻睁开了眼睛,只见他的眼底有些湿润,更多的却是心如死灰的悲凉。
这就是黎锦给他的答案吗?意料之中的,却依旧因为那一点点期待而觉得失望。
最近白沫晚上经常失眠,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装作熟睡的模样。
装睡的时候,白沫还自嘲的想,他居然连黎锦的脚步声都记得那么清楚,显得是那么的没出息。
本来就睡不着,黎锦来过之后,白沫就更没有睡意了,便轻轻抚着自己的肚子,在心里跟宝宝对话,偶尔宝宝会动弹一下,像是在回应他似的。
卧床静养了这些天,宝宝的胎动也渐渐频繁了,白沫也放心许多。哪怕这让他的身体负担又重了,但心里还是欢喜的。
临近黎明的时候,白沫才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发现床边还坐着黎锦。
白沫揉了揉眼睛,觉得有些恍惚,声音微哑还有点娇软的意味,不满的说,“唔…你怎么还在?”
恍惚间,白沫还以为黎锦从昨晚待到现在,话一说出口,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