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对你做的任何事情,都不需要跟你解释!”
一席警告的说完,江沉转身便离开了,泄愤般摔上了门,徒留一身伤痕的阮曦然黯然失神。
“不需要对我解释……”阮曦然瘫软在床上,苦笑着闭上了眼睛,喃喃道。
昏昏沉沉间,阮曦然就这样很不安稳地睡着了,带着一身没有被处理的伤,还有身后那处没有被清理的地方……
睡梦中,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火架上烤,把人热的几乎窒息,迷迷糊糊的,又有种作呕的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来一点力气。
粗暴的情事后,不仅没有清理干净,也没有处理伤口,阮曦然不出意外地发烧了。
中午的时候,江沉端了碗白粥进了阮曦然的房间,就看到阮曦然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人都快被烫熟了。
看着阮曦然这样,江沉犹豫了一下,掩下心里的不情愿,还是帮他清理了昨夜过度使用的地方,又涂了药膏。虽然动作不算温柔,好在因为是医生,对伤口处理的很不错。
因为是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在伤口处理之后,烧很快就退了下去,阮曦然的脸色也恢复了一点血色。
那处的伤口实在难以启齿,疼起来又让人抓心挠肝,阮曦然承受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相较于前几天,人又憔悴了几分。
撕裂的伤口在那个地方,所以每一次上药都是一种折磨,就这样煎熬了三四天,那处才渐渐好转,阮曦然暗自松了口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面对这种只能任人宰割的境地,阮曦然心里愈发绝望。
有一天下午,江沉突然推门进来,不由分说地将他压在床上。
吓得阮曦然捂紧了衣服,唯恐江沉再次狼性大发,他那处的伤还没养好,再来一次,他铁定就把命交代在床上了。
江沉冷笑了一下,嘲讽的意味很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无菌管子,嘲弄道,“是你自己来,还是我亲自动手?”
阮曦然看着那两个管子,有些许不解,看了眼江沉,却对上他戏谑的眼神,脸蓦地一红,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不要!”阮曦然下意识想要拒绝,这种私密的事被说出来,他觉得很是难为情。
江沉的耐心明显不好,阮曦然的话音刚落,他就作势要撕开阮曦然的衣服,很显然是打算亲自动手。
阮曦然慌了,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似的护着自己的衣服,最后也只能被迫妥协,只见他的脸红的能滴血,“我…我自己来,你别碰我……”
相较于自己动手,让江沉亲自来,显然是更加羞耻。尤其是在他们现在这种尴尬的关系下发生这种事。
一切还算顺利,半个多小时后,阮曦然红着脸从洗手间出来,将那两个无菌管递给了江沉。
江沉接过无菌管,打量了一番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但也没说什么,当即便离开了。
阮曦然虚脱般坐在床上,擦了擦额头溢出的一点薄汗,这种被迫的感觉真的不爽,差点就硬不起来了,吓得他心突突的。
想到那两管羞耻的东西,阮曦然脸上一阵发烫,不知道江沉又在搞什么鬼,还是这是羞辱他的新玩法?
拿到东西的江沉一连两天都泡在实验室里,尝试将他和阮曦然的体细胞中提取基因物质,再进行培养、合成、分化,最后形成胚胎,这个原理跟克隆技术有相似之处。
按照这个思路,江沉和吴悠一连做了很多实验,可惜都没有得到成功分化的胚胎。
吴悠有点怀疑是不是他们的方向错了,便提议道,“江哥,不然我们先尝试在他身体里植入类子宫吧?”
类子宫,顾名思义,是一个类似于子宫的功能的器官,植入男性体内后,可以提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