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直说,只是笑容中饱含深意,
白沫被黎锦拉着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就看见黎锦微微拧着眉,也不说话,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
想到黎锦刚刚为他解了围,他也不好就这样把人丢下,“你…是不是胃不舒服?”
“有一点。”黎锦没有隐瞒,胃里有一种灼烧感,化为一种恼人的疼痛。
白沫有点慌了,胃出血也不是闹着玩的病,“不然你去洗手间吐一下吧,万一胃再……”
“好,你陪我一起去。”黎锦眼睛闪了闪,不知道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洗手间很大,也没什么人,倒是方便了黎锦。
黎锦拉着白沫进了最里面的隔间,从背后拦住他的腰,白沫慌张地要逃离,显然是想起之前在洗手间那段不愉悦的情事了。
“白沫,我们可不可以……嗯?”黎锦意有所指的问,声音刻意压的很低,流露出几分暧昧的暗示。
白沫用力挣扎了几下,突然顿住了,紧绷着脸沉默不语,可黎锦就是知道他害羞了。
黎锦低笑了一声,又含住白沫红透了的耳垂,又低低说了什么,白沫转身捂住了他的嘴,眼里有着说不清的情绪。
良久,白沫低不可闻道,“等我下班……”
江沉&阮曦然(一)深仇大恨 被迫揣崽的报复
看着黎锦意味深长的眼神,江沉眉心一跳。但还是神色平静地接过那沓资料,有些不解的问,“这是什么?”
“你跟阮曦然的恩怨。”黎锦淡淡的说。
江沉脸色一变,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是对黎锦的行为有些不悦,“你找人调查我?”
黎锦打量的视线落在江沉身上,过了一会儿,露出了一个看好戏的笑,幽幽的说,“看看吧,你会感谢我的。”
说罢,便大步离开了医院。
江沉看着沙发上,因为高烧而奄奄一息的阮曦然,眼神一暗,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将人送去了急诊室抢救。
无论有什么恩怨,阮曦然至少得先活着,才能承受他的报复,以及男性生子的实验。
老实说,阮曦然伤的很重,除了肋骨断了三根,左腿骨折,身上还有很多鞭伤,再加上长时间的高烧,人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