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惊春捂着额头,不肯接:“信里写的什么?”

李奉渊糊弄道:“写的我已知错,向师父坦白罪行,改日登门负荆请罪。”

杨惊春不信,狐疑地瞅着他:“当真?”

李奉渊道:“当真。”

杨惊春迟疑地伸手接过,看了眼装得严严实实的信封。

她还想再说什么,李姝菀忽然来了。

杨惊春将信随手往胸口一塞,撇下李奉渊,瘪着嘴巴朝李姝菀走去,告状道:“菀菀,奉渊哥哥弹我脑瓜崩”

她露出肿起小包的额头给李姝菀看,李姝菀凑近仔细一瞧,心疼地“呀”了一声,担心道:“怎么肿成这样,疼不疼啊?”

杨惊春硬挤出两滴泪:“疼得要命。”

李姝菀蹙眉道:“桃青!快去叫人取些冰来,再拿块厚实的棉布。快些。”

“是,小姐!”桃青听李姝菀语气担忧,忙应下。

李姝菀扶着杨惊春到椅中坐下,扭头看向李奉渊,不问缘由便是一通怪罪:“侯爷好大的架子,竟还动起手了。”

李奉渊难得见李姝菀生气,他倚在房柱上,道:“她威胁我。”

“我没有。”杨惊春不认。她一字一句都是真心,当真想让李姝菀与她一同进宫,怎能算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