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道:“这花茶是他亲自采摘烘制,难得送我,让将军糟蹋了。”
李奉渊拧眉死死盯着她,同样自问自话:“我是什么恶人吗?为何同他笑谈,却不肯与我露笑。”
他执意要从李姝菀口中讨一个说法,可李姝菀却并不回他任何质问,反倒话里话外都在维护沈回,任由他的妒火越烧越旺。
她微微偏头回望他,那眼神仿佛他在无理取闹,她语气平静:“你无故发些莫须有的脾气,坏了阿沈送我的好东西,改日我见了他,要如何同他说、啊”
她话没说话,李奉渊已再听不下去,手掌突然扣上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前一带,低头一口用力咬在了她颈侧。
坚硬的牙齿深入柔嫩的皮肉,剧烈的痛楚传来,李姝菀身子一抖,唇中溢出半声痛吟,又被她强行吞回了喉咙。
炽热的唇贴在她跳动的颈脉上,一下又一下,顺着骨骼传到李奉渊的耳中。
新鲜的血气涌入口舌,驱散了呼吸之间叫人生恨的茶香,可李奉渊尤嫌不够,唇齿用力,再度加深了力道。
疼,实在太疼。
李姝菀身子娇贵,已好久没再受过这等皮肉之苦。
她蹙着眉,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感觉自己的喉咙都快被他咬断。
她伸手推他,声音有些抖:“松开。”
扣在她腰上的手掌抬起来,转而握住她脆弱的脖颈,李奉渊松开牙齿,闭着眼,将额头抵靠在她发上。
她被掌着细颈,避不得,只能任他靠着。
李奉渊闭着眼,眉心深锁:“为什么?”
为什么待别人比待他更近,明明他们才是天底下最切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