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而现在却是不愿。

李奉渊皱起眉,忽然觉得背上的伤口再次疼了起来,牵引四肢百骸,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

他抬起手,再次摸了下肩膀。

杨修禅看他如此,关切道:“还是疼?”

李奉渊微微摇头,放下手:“不碍事。”

“什么疼?”杨惊春问:“奉渊哥哥你受伤了?”

杨修禅叹了口气,替他回答道:“伤了,伤得可重。背上被人砍了一大刀,险些将他劈成两半。”

他醉言乱语,夸大其词,说得人心颤。

李姝菀听见这话,忽然有了些反应。

她看向李奉渊方才摸过的肩,眉心无意识地蹙了起来,似在紧张他的伤势。

杨惊春同样挂着担忧的神色:“找郎中看过了吗?”

李奉渊道:“没那么严重,已经看过了,每日早晚换次伤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