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干扰我。”左手抓住她,右手接着写字。可这根本阻止不了林逸清,因为我一只手抓不住她两只手。
她吻上我的后颈,然后沿着凸起的椎骨一路向下舔吻,鲜少被触碰到的后背比其他地方更要敏感。我最不愿让她亲这里,但林逸清偏生爱在这种时候抚摸我的后背。
笔早就停了,多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林逸清握住我的手,带着我一起写字。写的却不是她让我罚写的那句话,而是她的名字。
林逸清。
林逸清,林逸清,林逸清。她带着我写了很多遍,直到情欲再也控制不住。笔早就在混乱中打掉,不知道丢到了哪个角落。林逸清压着我拥吻,在喘息的间隙我帮她把头发撩到了耳后。
我再次感慨起欲望的神奇,恐惧啊、悲伤啊还有那些想让人哭出来的感情,无论哪一个现在我都感受不到,就算在林逸清的注视下,我也觉得我可能是安全的。
好热。
刻下我的名字(H)
林逸清的手一直在我身上抚摸,从背后到胸前,从小腹到腰间。把手伸进衣服里肆虐似乎比之间将衣服脱下来更有侵略性,衣冠整齐地做这事总让人有种在禁忌边缘试探的紧张感。她动作慢得出奇,让爱抚变得有点像是折磨,又痒又热的感觉在全身升起,我想躲,她又不让。
手感就那么好吗,我想。
我不喜欢林逸清把我圈在怀里抚摸,这和直白地做爱不一样,我不会完全沉浸在情欲带来的快感中,因此她的一举一动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并因为这慢条斯理的动作在脑中不断放大。她靠我靠得太近,以至于我能轻而易举地感受林逸清的体温和气息。
她总是很专注地看我,当我也凑巧看向她时,心跳就会快得让我恶心。
心脏不安分地跳动着,它不愿仅呆在胸腔中,让原本总是忽视它的存在的我不得不一起数着这过快的拍子。
我讨厌极了这种感觉,尤其又在我退无可退,逃无可逃的时候。
林逸清难道就不会因为过近的距离感到难受吗?
“为什么要说离开我这种话呢?”她终于开始找我算这笔账。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林逸清也不需要我的回答,我们心照不宣地沉默着。我侧过了身体,因为不想看到她的脸。
最后是她先失去了耐心:“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好。”我回答她。
知道林逸清是疯子,想要离开还特地告诉她一声的我才真是蠢爆了。
她没有脱我的衣服,手直接从腰间向下,隔着一层布料摸上我已经湿润的下身。手指按在阴蒂上打转,或轻或重地按压着,时不时恶趣味地突然加重力道。我难耐地蜷着腿,由于林逸清贴我贴得很近,我感觉更热了。
也许是因为敏感,也许是因为她技术不错,每次高潮来得都是激烈又刺激,但这次却没有如想象中那样被快感击溃,在我越来越快的喘息中林逸清突然停了手。她转了转手腕说:“怎么办,我手腕好酸。”
神经病吧,怎么会有人幼稚到这时候还要call back之前的事。
不过,至少我一直超负荷工作的心脏得到了一点用于休息的空闲。
林逸清开始解我的扣子,她喜欢这样做,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扣子一颗颗解开,慢慢露出其下洁白的皮肤,将平时隐藏在衣服下面不能轻易窥视的部分全然展露,的确会让人感到兴奋。
她把我的扣子解开,却没有将这件衣服脱下来。与此同时林逸清一条腿挤进我的腿间,隔着裤子顶弄摩擦。有时候会重重地蹭到腿心,让我因为突然到来的酥麻呻吟出声,有时候又只是隔着很远的距离若有若无地磨蹭,让快感好像来了,又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