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可是,可是我想找见他,哪怕一次也好,让我知道他在干什么,是否安危,当年他救了我和爹爹,我甚至没能和他正式道谢。”
“你不用找他了,他现在很好。”“啊,师父是怎样知道的?难道你们认识”“不认识”他回答得斩钉截铁,“只不过你都知道用观微推算轻水的孕期,难道忘了你的术法都是我教的了吗?”“也对哦……”
良久,“师父,您说他,娶妻生子了吗?”
“不会。”
因为他已有了一个自己的孩子。就在他身旁,就在他怀中。
“唉,真是遗憾,再过个二十年,或许他已生老病死,仙凡有别,我观这长留春秋不过几次桃花开谢,几个为师父作羹汤三餐的日夜,而于他,只怕几尽风雨,物是人非。”
“缘分至此,不必强求,或许他也修了仙,只是你没看到罢了。”
“小骨,小骨?”她玩的很累,安睡了。他把她扶至肩头。抱出殿门,月上中天,这个人如一块皎色河岸旁的溪石,眼底水光脉脉,不知他现下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