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冰凉的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温清栀浑身发颤。
她被送上车,只是中途让司机改道去医院。
来到母亲的房间,听机器的滴答声,心如刀割。
陆行煜说母亲被仇家绑架针对,她还内疚不已,觉得是自己的错。
最初两人在一起,温母不同意,只希望她找个干净的人,后来见她放不下,才勉强答应。
“妈,我会带你离开的。”
她拿起手机,只听对面响了一声就被接通。
“想来我这干了?”
谢旧辞调侃开口,“虽然我跟陆行煜不对付,但作为我同门师妹,我还是愿意捞你一把。”
温清栀忽略那吊儿郎当的语气,他们师出同门,但谢旧辞和陆行煜一样,继承家业,没做毁尸灭迹的活。
“我有个要求,带我妈一起。”
“没问题,半个月后,我处理完黑市的事情,就回去接你。”
温清栀解决完这件事,松了一口气,陪母亲到深夜才回去。
她疲惫推开别墅沉重的大门,只见客厅里,陆行煜横抱一个女人,轻手轻脚的放在沙发上。
“栀栀,这是我给你找的听力康复师。”
陆行煜给她戴上助听器,顺便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只是身体不太好,我这段时间,让人好好照顾你们。”
2
温清栀喉咙哽咽,“我不需要。”
沈禾欢眼里一闪而过的毒辣,冷哼,“既然不欢迎,我也不想来。”
说完,就要赌气离开,却被陆行煜拉住,转头凝眉看向温清栀,严肃命令。
“就这么定了!栀栀,这也是为了让你快点好。”
好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温清栀眼眶泛酸,一手撑在旁边的墙壁上,胸口微微喘气,看男人扶沈禾欢上楼梯。
她回到卧室,将陆行煜的备用助听器,全丢垃圾桶里。
“别闹脾气。”
陆行煜带刺鼻的玫瑰花香水,从后面环抱住她,“即使没有这些助听器,我都能找到你。”
“如果我不在呢?”
因为担心她的安全,陆行煜给每个助听器都装了跟踪信号。
陆行煜以为她胡说,没放心上。
他轻咬那粉嫩的耳垂,转移到嘴唇,推倒在床上的时候,顺势将助听器摘下来。
温清栀咬唇挣扎,却被翻过身,听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呢喃。
“欢欢,禾欢。”
那一刻,她想起以前有人调侃,说她的背影和沈禾欢很像。
血液好似被冻结住,
所以,陆行煜每次床上都会摘下她的助听器,不是担心她硌到耳朵,而是因为,怕喊别人名字,会露馅。
心脏像是被凌迟,一刀刀切割,淌着血。
她猛然用力,推开身上的人,眼眶泛红躲闪。
“陆行煜,我不做了!我来生理期了。”
陆行煜愣住,压下心底闪过的烦躁,细碎吻着她的额头,表示安抚。
等怀中人睡着,再起身离开。
没多久,温清栀睁眼,看见侧卧的房间亮起来。
她苦笑地咬住手指,低声啜泣,倔强不愿出声。
第二天,陆行煜准备好早餐,怀孕的补品,全放在沈禾欢面前。
“助听器呢?”
他看见温清栀没带下来,便起身去楼上,餐桌前剩下两个人。
“你的听力恢复了吧?”
沈禾欢看见她眼神微动,冷漠嗤笑,“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备孕吗?”
“上个月,你被刺杀那晚,失去生育能力,他为了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