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在,却不再为她。

疼的是他给的,甜也是他给的。

原来最残忍的不是刀子,而是刀子后面裹的那层蜜。

顾栖迟替她包扎完,低头亲了亲她发顶,像安抚一只受惊的猫:“乖,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可她知道,不会好了。

窗外雨声渐大,姜晚凝听见自己心跳在胸腔里空荡回响,只剩尖利的边缘,一寸寸扎进血肉。

碎瓷可以清,膝盖会结痂。

但有些东西一旦裂开,就再也拼不回原来的模样。

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