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有幸看到贺尘晔衣料之下是何样子。
还有在纽约,贺尘晔欲要饮完那杯香槟时,李维的欲言又止。
都在说明,眼前的男人有极大的概率是酒精过敏。
失声数秒,她不再克制自己的哭腔,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砸在贺尘晔的手臂上。
理智回笼,贺尘晔抱着她,抬起她的下巴,吻掉了那悬而不落的泪珠,一时间滞住不敢动,“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没有,”她气声很弱,催促道,“你动一动啊。”
贺尘晔深深地望着她,频率跟着慢了下来,细细慢慢地折磨着她,言简意赅地问了句,“晚上去了哪里?”
盛怀宁睫毛扑簌一颤,本就不满他忽然变慢的举动,听见这句话火气迅速就窜了上来。
她贴近咬上他的肩头,还连带着捶打了下他的肩胛处,说:“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不回我的微信?我有给你报备晚上要去傅伯伯家里吃饭。”
“姓傅?”贺尘晔溢出一声笑,“你应该对他很满意吧?”
盛怀宁脑袋木了一下,迟迟反应不过来。
良久,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沉默,男人的神色慢慢暗了下去,猛然往前耸动,后在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中,扯笑道:“宝宝,是我哪里没满足你吗?为什么要找别人?”
末了,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栗过后,盛怀宁彻底软了身子,被他托抱在怀里。
就在她以为会就此消停下来时,贺尘晔只是抱着她转移了阵地。
两个人从客厅,再到落地窗,最后回到卧室,盛怀宁不由在想,洗手间里那由酒店提供的措施用品究竟够不够用。
直至深夜,盛怀宁柔若无骨地趴在床上,一身的暗昧痕迹在屋内灯光的照耀下,实在触目惊心,尤其是那肿到外翻的地方,更是让人心口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