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骚穴还是骚鸡巴…都很能流水呢…”夜枫往他红肿的伤处轻轻吹了一口气,生命能量慢慢缠绕着伤处,红肿缓慢消失。
“唔…好奇怪…的感觉…”送葬人被玩得几乎支撑不住身子,伤口愈合的麻痒更是带来奇怪的快感,汗液顺着额角滴落,“水…很多是什么意思…”
夜枫把玩性器的动作越发凶狠,甚至可以说得上粗暴,插在骚穴里的鸡巴肏干起来也越发凶狠,仿佛是在肏干一件器具罢了,但送葬人却越来越敏感,骚水腺液更是流个不停。
“是在…夸赞你。”夜枫说着同时在他的马眼一掐,送葬人粗喘着将床单射得一塌糊涂,骚穴更是紧致地夹裹,一圈一圈地收紧,逼迫雄性射出精液方便受孕。
“别骚了。”夜枫拍了拍他白嫩的臀,“我要操开你的宫口,插进你的子宫我才会射精的。”
送葬人在首次高潮的迷蒙中,却也还是觉得这个提议有些可怕,他想说什么,夜枫粘满液体的手指却插入他嘴里,把玩他的舌头。
下身更是用力撞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凶猛地撞在宫口,青年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这是为了更好地受孕。”
送葬人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喘,口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夜枫的手指流出来。他没办法说话,用舌头轻轻卷了一下夜枫的手指,权当是同意了此事。
夜枫轻笑着在他已经看不见痕迹的伤处落下一吻,然后就这这个姿势将他抱了起来,走到一面穿衣镜前。
“来,将手放在我脖子上…我来教你一堂生物课。”
听到这个有些脑袋昏沉的送葬人睁开半闭的眼,非常顺从地照做。
“真乖…看镜子,这是什么?”旁边突然伸出一根藤蔓轻轻触碰着他的唇。
送葬人看着镜子,镜子里的他全身通红,性器笔挺,双腿膝弯被身后人握在手里,只用那口插着阴茎的骚穴成为全身的支点,他双手向后抱着男人的脖子,像是要把自己都献出去一样。
握着他膝弯的手松了松,他便吃了一记凶猛的顶弄,发出一声从未听过甚至不能相信是自己发出的声音,男人时不时舔吻他的耳朵,“回答问题。”
“是…嘴巴唔!”骚穴被凶猛地抽插了十下,男人轻声说,“回答错误,正确答案是骚嘴,是用来给雄性吃鸡巴的。”
翠绿的藤蔓下移,卷着他的乳头拉扯,“这是什么?”
“嗯…是,是乳头…唔啊!”白净的胸膛上落了几条细细的鞭痕,一边的膝盖被几根粗壮的藤蔓缠住,男人空出手来揉搓他的乳头,时不时还抓一把柔软的胸肌,“这是奶子,没有奶子你要怎么给孩子喂奶,这么简单的题都答错了。”
男人的手指似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身体,落在性器上,还没等他问,送葬人就回答了,“这是骚鸡巴。”
夜枫奖励似的把玩了几下,腺液又流得满手都是。夜枫也没在意,手指摸上了被撑得受不住的骚穴,然后掐住了前面的阴蒂。骚穴里喷出一股淫液,却被鸡巴堵得严严实实,还被磨蹭着宫口,要他吐出更多的淫液。
送葬人迷迷糊糊的全身发软,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脑子发懵,但他还是从脑袋里挖出了答案,“是…是阴蒂…啊啊啊啊!”
送葬人挣扎起来,但他已经落入青年的掌控之中,怎么可能还有机会逃离。只能大张着腿,对着镜子展露自己最脆弱的部位,笔挺的鸡巴成了没用的摆设,用嫣红的骚穴服侍男人的鸡巴,还因为回答错误而被藤蔓鞭打阴蒂。
十鞭下去整颗骚豆子都肿了起来,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他高潮迭起,整个人都在夜枫怀里颤抖,鸡巴却一抽一抽地在射精,骚穴里也蓄满了骚水。
看他这样夜枫大发慈悲地宣布剩下的课程下次再讲,低头在他锁骨留下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