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的指痕,胯间的性器还套着嗡动的飞机杯,边缘还在流出精液,仿佛射精高潮无穷无尽。想必是软刺堵住了马眼,只能不可控地流精,整个人就像是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但即使是这样,在夜枫将他的乳头当成纸巾,擦干净龟头上的精液时,他还是微微颤抖着身体,后穴一阵收缩,穴口的淫水增多了些许,因为飞机杯而被迫垂下的鸡巴边缘又流多一些白浊。

杀手先生的乳房竟然已经敏感到只是擦拭,便能让他经历双重高潮。

“这幅样子真是狼狈啊reborn。”风的声音从窗口传来,遮住了大片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