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出现一些光斑,在猛烈的高潮中幻变为奇妙的图案,似乎这一切都如在云端。但赤井秀一仍能听着夜枫在他耳后粗喘着气,肩上牙印还隐隐作痛,小腹也被大量的精液灌得鼓胀,这份虚幻的美好终于落在实处,让他终于陷入黑暗的怀抱。

人昏睡过去了,穴还在高潮痉挛,一阵阵缠裹挤压着非常舒适。夜枫伸手擦了擦他脸上混杂的口水眼泪和精液,忍不住在他颈上落下几个明显的红痕才抽出鸡巴,红肿的肥穴将精液和淫水都留在穴里,竟是丁点都没流出来,嘟起的穴口成了上好的擦鸡巴的穴。

夜枫往床头靠了靠,诸伏景光便柔顺地趴在他胯间,滚圆的奶子被压成一片,唇舌迫切地含入软下的性器。

夜枫下意识抖了抖身体,伸手摸了摸他骨节明显的脊柱苦笑,“小母狗还要吗?”

诸伏景光怯怯地抬眼看他,舌头灵巧地绕着马眼打圈,拿起夜枫的手放到自己穴口,用穴肉一吸一嘬地勾引。

夜枫难免被他勾得呼吸粗重,鸡巴也重新硬起来,手指揉了揉他的穴口,“那主人帮你。”

他随手拿了个带有毛刷的指套,诸伏景光身体发颤,却将腿打得更开了,双手捧起自己的奶子包住了半挺的性器,唇舌依旧吸吮着龟头马眼,用柔软的奶肉套弄柱身。

“主人的鸡巴…好烫…咕啾…骚母狗也要吃、主人的精液…”

诸伏景光已经神志不清,从游刃有余的挑逗变回那只只会撒娇缠人的母狗。这具身体确实有性瘾,他即使心理上接受已经变成这样的自己,身体也无法割舍下能塞满整个房间的调教道具,所以夜枫总是会对他宽容些。

于是他戴上指套,用穴里源源不断的淫水润湿毛刷,按在被穿环之后彻底无法缩回的肿大阴蒂上。

这具敏感的身体几乎瞬间就绷紧,然后在指套来回摩擦的时候痉挛着高潮。阴蒂在指尖一跳一跳,毛刷顺着涌出的淫水往上,刷上紧闭的尿口。细软的刷毛再如何柔软,对脆弱敏感的尿口来说还是过于刺激,尿液随着指尖不经意的扫动一股一股涌出来,又被主人用力憋住。口腔吸得更紧了,性器在慢慢挺立,诸伏景光舔得更加用心,只希望自己敏感淫荡的下身能早点逃脱折磨。

柔软的毛刷往上,轻柔地扫过阴蒂,按在同样敏感的小阴唇上,然后不留情面地来回刷动。诸伏景光从喉口发出一声沉闷的尖叫,穴口紧缩着躲避却依然被毛刷毫不留情地凌虐,埋在胯下的小脸满脸通红,爽得泪流满面,但他受过良好训练的身体却是动都没动一下,柔顺地接受主人带来的一切快感与痛苦。唇舌却越发努力地讨好嘴中的性器,雪白的乳肉都摩擦出一片红痕,在用力的挤压下喷出小股奶液。

手指的动作忽然停止,诸伏景光呜呜咽咽地吸吮着硕大的龟头,情欲将他熬煮得浑浑噩噩,快感却在离高潮只差一步的时候被没收。还没等他发出呜咽的撒娇,指套就被随意遗弃,夜枫伸手将他抱起。诸伏景光便伸手掰开自己两瓣饱满阴唇,任由硕大的龟头抵着肿胀充血的小阴唇,猛地坐下。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穴道软糯出水,随着身体下落,轻而易举就抵在软中带硬的宫口。穴道绞紧着又要高潮,夜枫连忙往外退,这才勉强止住这阵快感。他亲了亲茫然小狗的柔嫩脸颊,“今天辛苦了。”

诸伏景光的神智勉强上线一会,看了看这一片狼藉的床铺,伸手拥住夜枫的脖颈,轻轻咬上情人的耳垂,“再用力一点,当做谢礼。”

有力的手掌握住纤细的腰,粗壮的性器用力冲撞,诸伏景光没有再按耐自己的声音,乖软又热情地呻吟,“主、主人~好棒好棒…哈啊…再重点再重!宫口、宫口唔嗯嗯…不能这样操、哈啊啊啊啊、不行…又要、高潮~喷了啊啊啊…”

“呼…好紧,景的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