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温和地让他搂紧自己,别摔到地上。手上动作却没有声音那么温和,手法娴熟地摩挲着马眼与系带,时不时还扣弄曾经穿过龟头环的细小孔洞,将那根白嫩性器玩得不停出水,前列腺液流了一手。
“主、哈、主人、母狗要、去了…要射精、喷出没用的精液、表演、给主人嗯啊…给主人看哈啊!”诸伏景光昂着头,将精液喷在自己痕迹斑斑的胸乳上,柔软弓起的小腹上。
夜枫缓慢地撸动手中的性器,浓白的精液如同牛奶一样被他慢慢挤出,更是延长了射精的快感。
诸伏景光明明知道自己在剧烈喘息,却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缓慢起来,只有心脏在极速跳动着,然后他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向他靠近,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他忍不住笑起来,明明两个人已经如此亲密,那根巨物已经在自己体内驰骋多次,这个吻却珍重得像心仪已久的恋人。
恋人。
诸伏景光脑海中划过这个念头的同时,眼泪已经掉下来了,又被夜枫轻柔地吻去。
恍惚间看见车顶的皮革和恋人的长发,夜枫将他推倒在宽大的座椅上,细直的腿高高举起,足上还穿着黑袜,宽大的裤管滑落露出小腿的一片白嫩皮肤。明明穿着价值不菲的西装裤,腿心处却装上拉链,只要轻轻一拉,就能将他湿漉淫荡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视线里,整个人色情得像是专供总裁使用的助理情人,只要总裁需要,就能拉开拉链供他泄欲,使用完毕还要将拉链拉好,继续处理助理工作。
夜枫勾了勾唇,在青年凌乱的喘息声中狠狠操进穴里。他着实是被诸伏景光这副色情做派取悦到,动作又深又沉,丰沛的淫水都被他挤出不少,肉锲子一般埋在娇嫩穴肉中,两瓣花唇都被压扁成薄薄一片,一副不堪承受的情态,主人却因得偿所愿而高声淫叫。
“呃啊…主人的鸡巴…操进母狗骚穴里了~哈啊~好大…唔咕…”放荡不堪的淫叫突然收敛,然后是暧昧热烈的啧啧水声。
诸伏景光被吻得头晕目眩,全身泛红,只能吐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稀饭…醉稀饭主人的大鸡巴~”
安静偏僻的停车场一角,有一辆车在轻微晃动着,若是能透过单向车窗看到车内,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双绷直的足弓。黑色的袜子将细长的双腿衬得格外白皙,无助地随着身体晃动着。
诸伏景光双颊通红,在那根硕大性器的征伐下溃不成军,车内都是他无法抑制的呻吟和喘息,快感从两人接触的每一寸皮肤传到大脑,快感如同狂风暴雨,他只能紧紧抱住带给他一切的男人,如同抱住一根浮木。
夜枫身体前倾,几乎要将他对折起来,那双足弓抽动地更加厉害了,雌穴里的快感没有片刻停歇,水多得发出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夜枫一手压着他的腿一手还腾出来揉捏那对奶子,红痕遍布的胸乳上又多了几道指印。
诸伏景光被揉得浑身酥软,放松的穴道又让夜枫捅进去一些,他声音沙哑,呜呜咽咽地渴求被灌入精液。宫口的软肉也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迫切地希望被狠狠进入,用浓烈的白精灌满他的肚子。
雌穴嗦着硕大性器高潮的时候,诸伏景光都数不清这是他的第几次高潮了,只觉得那一腔淫肉都要被捅烂捅坏了,快感依然源源不断地扑灭他的理智。夜枫也终于被高潮的穴道夹得受不了,粗喘着射入精液。
诸伏景光在他手上抖作一团,穴道却柔软地包裹着巨物,深处的腔口也柔顺地打开,将所有精液都锁在宫腔内。
在停车场偏僻角落的车辆晃动终于停息,夜枫调整了姿势,再次将他拥进怀里,硕大的性器却没有抽出来的打算。诸伏景光也不愿动弹,他摸着微涨的小腹,依赖地靠在夜枫怀里。激情过后的温柔总是让人格外留恋,但是一直留在车内并不是一个好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