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克瑞德自是不能拒绝他的,缓摆着腰沉下身,将那根巨物吃了个严严实实,“当初是你没有点灯…唔…”
夜枫蹭了蹭他的鼻尖,“我要是点灯了,桑克瑞德大人可还会留我的小命?”
“夜枫大人还不能自保么。”桑克瑞德软在他怀里,指尖从他的眉眼描摹,顺着鼻梁下滑虚虚点在他上扬的唇角。
“嗯…”夜枫苦恼地想了想,带着他倒在蓬松的虎皮上,“毕竟我那么喜欢桑克瑞德大人,如果大人要对我动手的话,我可是会束手就擒的。”
桑克瑞德笑着将自己的大腿抱住,全身都晒黑不少的他只有那块隐秘的地方还留着原来白皙的肤色,与晒黑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嫣红的穴口还紧紧嘬吸着硕大的龟头,外翻的花唇盖不住这片春光,只能被巨物撑开成两片肉片,连顶端的阴蒂都遮不住,大咧咧地在夜枫身下显露出最脆弱的样子。
桑克瑞德看着夜枫沉下身,就像两人初次做爱时一样,一寸一寸地将他贯穿。这样缓慢的速度对处子来说是怜惜,对现在的他来说是折磨。
桑克瑞德忍了忍,最终还是咬着夜枫的唇瓣,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当时就会要你的小命呢笨蛋。”
夜枫愣了愣,桑克瑞德拍了他手臂一掌,“快点…里面好痒…”他咬了咬下唇,脸上红霞遍布,“…要老公,用力操才好…”
夜枫再怎么着也该反应过来了,他同样咬了咬他的唇瓣,得到一声吃痛的叫骂之后,转而去咬他的腺体。
怀里的人瞬间软成一滩春水,肌肤的热度也开始迅速攀升,花穴更是饥渴地夹裹着他。夜枫只是用指尖划过挺立的乳粒都能让桑克瑞德颤抖着身体射出微浓的白浊。花穴涌出的淫水彻底将虎皮打湿,夜枫咬着他的腺体狠狠往他体内撞去。
桑克瑞德发出一声惊喘,被炫目的快感抛去云端,“…好舒服…哈啊…夜枫夜枫…”
夜枫握住他劲瘦的腰肢,撞击的力度不减反增,花穴柔顺地打开又在他退出时收紧,两人高度契合的肉体和精神都沉浸在性爱的快乐中。桑克瑞德被撞得抱不住自己大腿,夜枫便将他翻过身跪趴在虎皮上继续操弄,他的呻吟没有停下分毫,甚至因为体位的改变更加肆无忌惮,听得夜枫心头火热,更是用力埋头苦干。
“哥,哥哥…哈啊…枫…嗯~慢,慢点~要被操死了…”桑克瑞德被撞得只往前爬,不大的山洞没等他爬两步就已经抵在洞壁上,洞壁石头上都是他射出来的斑驳精液。
被迫直起身体,他全身的力气都仅靠着那根肉棒支撑,夜枫舔着他的后颈,双腿分开了他的腿。
桑克瑞德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他没有力气挣扎,甚至念头刚刚转过一瞬就被高潮的空白冲垮,前面那根直立着,缠着夜枫的花穴倒是疯狂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夜枫看了看桑克瑞德,果然已经是一脸被操傻的表情,双眼翻白,脸上都是过量快感逼出的泪痕,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明明自己的Omega已经快要昏厥过去了,坏心眼的alpha却依然不肯放开到嘴的肥肉,分离的痛苦和日复一日的思念,迫使他将Omega彻底嚼碎,吞入腹中才安心。
于是他将桑克瑞德抵在石壁上,双腿撑开桑克瑞德的双腿,让他整个人坐在他怀里,困在自己与石壁之间。没有着力的位置让桑克瑞德将他吃得更深,双臂只能虚虚撑着石壁,那根肉棒已经彻底撬开宫口,抵着子宫壁碾磨。
“桑克瑞德。”夜枫在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机硬生生停住了,看着他的眼神晦暗又清明,情欲与情绪在黑色的双瞳中碰撞泯灭,最终化作深深的爱怜。
桑克瑞德被体内的不上不下的快感逼得咬牙,“你今天怎么磨磨唧唧的!我还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再跑一次不成?!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