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爬崩开几个,夜枫拿他没办法,只好在黑暗中忍着口渴摸索了好一会才把那副锁甲扔到地上。身上挂件顿时贴紧,纷乱的心跳声没有了阻隔,雪松的气味越发明显。

夜枫被他一勾再勾,越发口干舌燥,但这个时候就格外惦记那杯水。他恨铁不成钢地往怀里人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又十分情色地揉捏那块臀肉,“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精灵不肯从他肩上抬头,他也不在意,像是在迁怒,一用力就把精灵的裤子撕了,手指毫不犹豫就往那干涩的穴眼里捅。不仅如此,他的信息素混合着情欲的甜香彻底散开,将床上的Beat压制得密不透风,以高位Alpha的身份对微不足道的beat发布命令。

身体从此刻再不受精灵控制,他发出一声呜咽,被粗暴的指奸和强行增加的情欲逼得睁开双眼,再装不出昏睡的模样,甚至性器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迅速勃起到极限。

精灵被压制到说不出话,眼里含着泪,一味地摇着头求饶,却没得到始作俑者半点怜悯,甚至还往那个干涩的穴眼又捅进一根手指。同时,beat的性器也在甜香的控制下不情不愿地射出几股浓精。

炫目的快感将奥尔什方的抵抗彻底冲垮,干涩的后穴也随着高潮夹紧穴内的手指开始湿润起来,无人关心的花穴漏出些许淫液,很快被残存的破布吸干净。

青年alpha只是默不作声地继续开垦紧致的穴肉,而奥尔什方只能平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任由青年只用两根手指就将他身体摸软,鸡巴摸硬,甚至还又射了一次,躺在床上全无力气。

夜枫终于有空下床,吨吨吨喝下一大杯水,又将全身无力的奥尔什方扶起来也喂了杯水。水喂得不急,但还是有一部分顺着精灵的嘴角流下,打湿白色单衣,将领口和胸肌暴露在月色下,显得格外秀色可餐。

奥尔什方故意喝半杯漏半杯的行为当然瞒不过夜枫的眼睛,他却不为所动地起身想将杯子放回原处。怀里迷蒙装醉的精灵立刻手脚共用地将他困在床沿,然后昂着头亲吻他的喉结。

云层将月光解放,通过模糊的玻璃落入房内,夜枫用余光看到他虔诚的神色,在月色下透出一股圣洁的意味。目光下落,却是粉红挺立的乳头,在胸膛上仿佛雪地绽放的红梅,整齐的六块腹肌也在沾染白色粘液的衣服下若隐若现。再往下,却是一个光溜溜的屁股,正亲密又暧昧地贴着青年的裆部,只有两节裤管还挂在他的双腿上。从背后看去,恐怕奥尔什方只是有些不雅地坐在夜枫怀里罢了。

这让夜枫不可避免地想到一个词,圣娼,可这是只属于他一人的娼妓。

夜枫啧了一声,低头狠狠吻住他,含糊的低骂道,“骚婊子真会勾引人。”

奥尔什方喉咙里滚出一点笑声,很快被强势的亲吻剥夺,变成了喘息和呻吟。

两人又再次滚回床上,夜枫啃咬着他胸前的肉粒,力道没有丝毫的怜惜,奥尔什方挺着胸让他吸咬,痛意混合着快感,让他尾椎酥麻,他用双腿夹住夜枫的腰,用自己的逼穴暧昧又亲昵地亲吻勃起的巨物,将整个龟头蹭得水光淋淋。

夜枫握住他乱扭的腰,微醺的醉意让他没什么耐心挑逗对方的情欲,他直接沉下身,将身下的骚婊子操了个透。

久旷的逼穴被巨物毫不留情地撑开捅入,只进了一半穴道便紧得不可思议,奥尔什方不可抑制地叫了起来,“唔…操死了!要被操死了…慢点,慢点…唔啊…”

夜枫却置若罔闻,只一心一意把这个骚逼操透,他伸手摸到了那颗被保护良好的阴蒂,揉搓掐弄。奥尔什方崩溃地在他背后划下几道红痕,却也阻止不了阴蒂被玩到肿大,小腹收缩着高潮。

多了淫水的润滑,夜枫再次往里挺动,直直地撞在宫口,他皱了皱眉,俯下身吻住奥尔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