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让阿尔菲诺去酒馆那种地方,便先哄睡了他,才去的酒馆。
刚坐下来喝了两杯,肩膀就被拍了拍,转头,是奥尔什方。
他脸上还带着明朗的笑,“哟,又一个人喝闷酒啊!”
夜枫掠过他的脸看向他的下身,站姿有些不自然,但他很快收回视线,又闷了一口酒。
奥尔什方同样叫了杯酒,酒保刚拿过来,就被夜枫截下一饮而尽,“受了伤还敢喝酒,胆子够大啊。”
奥尔什方却微红了脸,“都是小伤…”
夜枫勾了勾唇,喝完了酒,转身搂住他的腰,支撑起他半个身体的重量,“回去了。”
“不,不喝了?”奥尔什方惊讶地看着他。
“不和你喝。”夜枫搂着他往他房间走。
一进房间就把人推到床上,抬手把裤子扒了,奥尔什方挣扎着,被他往臀上一拍,“别乱动。”
“我,我不是…”“别说话,给你上药。”
夜枫摸着他同样布满吻痕的大腿内侧,叹了口气,拿出了药膏,用手指挖了一大坨,一手翻开糜红的花唇,均匀抹在受伤的穴口。
清凉的感觉在火辣的伤处蔓延,奥尔什方松了口气,确实好受很多。夜枫给他提上裤子,扶好,“这药我放这里,连抹几天就好了。”
“…好。”奥尔什方低着头没看他,然后感觉下巴被抬起,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眉心,熟悉的草木清香将他包围,“对不起,奥尔什方,晚安。”
夜枫说完,转身离开,结果披风的下摆却被拽住了,越来越熟悉的雪松香在空气中蔓延,夜枫脚步停了下来。
奥尔什方抓着他披风一角,坐在床上,仰着头看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你…你别去喝酒了…”
“长夜漫漫,你要我怎么打发?”夜枫冷淡地看着他,“松手吧。”
“桑…桑克瑞德也一定不想你变成这样的…”奥尔什方反而更加用力攥紧了手里的一角披风。
听到他这么说,夜枫反而笑了出来,“他是不想,但他生死未卜,我们之间的链接也断开,你觉得我能怎么办?”
夜枫俯下身,近的似乎要吻在奥尔什方的唇上,“还是…你想代替他?”暧昧的呼吸喷洒在精灵的唇上,明明近在咫尺,却远若天涯。
奥尔什方猛的推开了他。夜枫顺利将披风从他手里抽出,转身带起一阵冷风,“早点休息。”
奥尔什方再次目送他离开自己房间,情绪翻滚心里搅动,他呆坐在床上几个小时,还是觉得心里难受。可能是最近跟夜枫一起天天泡酒馆,等他反应过来之后他已经站在酒馆门口了。相熟的酒保还以为他是来带走夜枫的,还给他指了指角落的位置。
角落的桌子上东倒西歪的都是酒瓶,夜枫半伏在桌子上,一手支着眉心,一手还拿着酒瓶往嘴里灌。奥尔什方看不过去,劈手夺下他的酒瓶,“你闹够了没有?!”
夜枫睁着朦胧的黑眸看他,忽然勾起一个温柔至极的笑来,“对不起,我们回家吧。”